“窥见本尊你还敢选择天王？”

四眼男子双手抱胸，表情戏谑的看向姜空，高高在上：“上一个选择天王的人已经死了。”

小女孩也是以一个很可爱的口吻却在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术：“哥哥，你一定很好吃。”

说完，小女孩还舔了舔嘴唇，眸子放光犹如在望向自己的猎物。

“我还是选择天王。”

姜空仍旧没有改变，无比果断：“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知道你们是谁？

你们自诩天道，真拥有天道之力？又是何种天道之力？”

四眼男子沉默片刻，嗤笑一声：“所有面对我的人，你是第一个问出这句话的。

你很聪明，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本我，她是非我。”

“本我非我？”

姜空眼神一凝。

他的问题绝对不会是空穴来风，既然要选择对抗拥有天道之力的二者，知彼知己方才能把握住那一丝微渺的希望。

“所以，你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吗？”

四眼男子淡淡开口。

小女孩咯咯一笑，先一步走出：“哥哥，那你准备好了哦。”

轰隆隆！

整个世界仿佛天旋地转，四眼男子构建出来的空间变化，甚至是开始扭曲起来。

等到姜空回过神来，只剩下他和小女孩站在一片苍白的空间之中。

小女孩竟是收敛起来了玩味，此时像是变成了一个小大人，眼神里透着睿智之色：“哥哥，你可知何为无敌？你可曾有过无敌之道？”

姜空沉思片刻道：“我追求过无敌，同样也在同境界中做到过无敌，但你真的问我什么是无敌，我给不出你答案。”

“你确定你真的做到过？”

小女孩一招手，空间出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姜空看了一眼，瞳孔顿时一缩。

这一道人影他很熟悉，甚至是即便过了这么多岁月以来哼就是无法忘却的一个。

那时候他得到九死丹神诀前遭受到迫害，正是南宫绝！

姜空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可是南宫绝绝对是给他印象中最深刻的一个。

这一道投影逐渐凝实，最后化为像是实质化的人般存在在姜空面前，并且与他一样成就了神明境界。

“你怎么知道他的存在？”

姜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