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摇摇头,还是那句话:“我不知道。”言何想起他吓得掉海里的场景,蹙了蹙眉。难道真的是他吓到他了?想了想,他开口:“我表白是我没忍住,是我心急想向你表明立场,不是要强迫你的意思。”“虽然我们结婚了,但这种事情要两情相悦,我是在追你,但同不同意决定权在你,不要有压力。”温北低垂着脑袋,也不知听进去了几分。言何也没指望他能回答什么,端了汤给他,言简意赅一个字:“喝。”温北接过来。他捧着那碗汤,眸光复杂,像是在看什么难得一见的稀世珍宝。良久,他问:“为什么要给我煲汤?”“因为生病后要喝点热的,対身体好。”言何回答。“生病的是我。”温北轻轻叹气,“你这么上心做什么。”这话就有些离谱了。言何磨了磨指骨,“我说过,我在追你。”语罢,他想起了什么,自嘲一笑:“怎么,讨好一下我喜欢的虫,不行啊?”反正也不是“噩梦”温北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境混乱颠簸,却又真实的可怕。每一个画面都是清晰的,每一个细节都仿若亲身经历。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他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终于想起了他不愿想起的过去。他想起偏远的小村落,破旧低矮的老房子,从出生起就没见过面的父亲,总是穿着大红色棉袄、永远对他笑眯眯的妈妈。还有……还有姐姐……他想起姐姐死的那天。那时村里的交通并不便利,他去城镇上读初中,每次放学回来都要骑上近两小时的车。天已经黑透了。他把车停在院子的鸡棚外,有些着急的推开门。屋里的女人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正蹲在灶台边搓洗衣服。深秋的天气有些凉,只有烧完火的灶台边有些温度,女人倚靠着灶边,也不在乎后背是否蹭上了黑灰,用力地拍打着盆里的衣服。“妈。”温北进门,他瞥了一眼盆里的校服,皱起眉:“不是说了我自己洗吗,你手前天刚冻坏……”“回来啦。”女人笑着,蜡黄的脸有些消瘦,薄唇尖下巴,眼角上挑着,有些刻薄相,却也不难看出年轻时漂亮的底子,她嗓门很大,声音回荡在整个屋子:“哪有让男娃洗衣服的,都是女人该干的活。”“饭妈窝在锅里,你去洗洗手,可以直接吃。”说着,她站起身,满是泡沫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准备去端饭。“不用,我自己弄。”温北拦住她,推开里屋的门扫了一眼,问:“我姐呢?”“谁晓得她去哪里浪了,死丫头,衣服也不帮忙洗,养她这么大有什么用!”这话温北从小听到大,已经懒得反驳了。他把书包放好,匆匆出门,留下一句:“太晚了不安全,我去接她。”“哎!你管她做什么,先吃饭——”温北骑车顺着山路往隔壁村赶,没理女人的嚷嚷。隔壁村临海,今年开发成了小众旅游区,在视频软件上小火了一把,来来往往的游客还不少。姐姐小学毕业后便没再念书,四处打工,上个月被隔壁村村长喊去帮忙捡球。沙滩排球会散落遍地,她负责全部捡起来洗干净,一天六十块钱。温南长相随妈妈,大眼睛薄嘴唇,因为瘦,脸蛋很小,下巴尖尖,平时不怎么说话,交流时会抬眼看人,眼睛黑葡萄似的,水汪汪亮晶晶,谁见了都夸一句文静漂亮。但在这穷山恶水,漂亮的长相不一定是好事。来海边打球的人见了她,目光总会带着几分不怀好意,询问她为何小小年纪便不上学,在这里打工,末了再开几句下流玩笑,问她想不想接触些别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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