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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地放下食谱,然后为了一睹车内的景象,我攀上车厢的高台阶。
在手电筒的照耀下,显示出车内是清扫干净而无尘灰。
黑皮革的装饰,一尘不染的木制地板,但就是没有最近一位乘客所留下的痕迹。
他一定是脸颊靠在门板上,脑袋俯身朝下,整个人以跪姿支撑着,以至于从外头无法看见他。
地板上有些血迹,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针对眼前这个混乱的局面,我必须先确定第一个要点。
那就是死者的身份。
这么说来,除非有两件事是明显弄错,否则这个胸口上面插着刀子的男人,不可能是那个11点钟出头在博物馆外面攻击霍斯金巡佐的人。
是的,他是高个子。
没错,他的身材属于瘦子这一型。
维多利亚时代的政治家所偏爱的老式礼服大衣,也可能会和这么一件普通长大衣混淆不清。
然而,要把黑胡须和白胡须、缎带系镜片和大框架眼镜通通搞错,这似乎说不太过去;在这两项重要特征的描述上,霍斯金不可能全然搞错。
当然了,除非是基于某个荒唐的原因,有人给他来了个乾坤大挪移的掉包。
我跳下车厢,随即去刮擦死者的鞋底。
他的鞋底有一层相当厚的煤灰。
这事儿是怎么开始发生的,现在可不是思索的时候;甚至也不是去想白髯须客的那句疯言疯语的时候‐‐在许多人当中,偏偏是对霍斯金说的‐‐&ldo;你这个手段高明的骗子,你杀了他,你会为此被吊死的。
我看见你在马车里头&rdo;。
在这当下,事情非得先搁到一旁。
我转身面对普恩。
&ldo;你说得对极了,&rdo;我说道。
&ldo;里头是有个死人。
&rdo;
他隔了一段距离站着,一边用手背擦嘴,一边用另一只手把装杜松子酒的扁平酒瓶紧握在胸前,同时还泪眼汪汪地凝视我。
在那一瞬间,我以为他即将要号啕大哭。
但他却是平静地开口说话。
&ldo;我不知道,&rdo;他说道。
&ldo;皇天在上,这事我不知道。
&rdo;
嘶哑的声音,仿佛是从远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