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ldo;……&rdo;

他本来是很确定的，但他现在真的不确定了。

南丁格尔也不知道钢铁侠在打什么机锋，但她没什么好奇心：&ldo;我在外面等您，韦恩先生。

&rdo;

说完，她对站在门旁的史蒂夫和班纳博士点点头‐‐视线在后者脸上多停留了几秒，把博士看得心头毛毛的‐‐推门出去了。

银白色的大门在身后严丝合缝的关闭，隔音效果绝佳的隔绝了所有讨论声。

南丁格尔垂着眼睫，勉强将那个即便在她二十多年记忆中也没有红过脸的温和博士，和分分钟可以锤散一幢大厦的绿巨人对上了号。

她不可避免的陷入沉思。

这场记忆连连看……

真是毁三观啊。

……

&ldo;那么。

&rdo;

布鲁斯说。

&ldo;谁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rdo;

自家的公司被炸了，饶是向来不管事的挂名老板，布鲁斯也不可能有什么轻松好脸色。

因为公司的防护设施比较好，再加上救援及时，这场事故里虽然有人受伤，但大多是皮肉伤、不算严重，也没有人员死亡‐‐这大概勉强算得上是好消息。

在他问出这句话之后，两方‐‐外来者超人和合作者复仇者‐‐都有话说。

&ldo;进实验室需要多重验证，即使是外部也要基础的身份认证，能把炸弹瞒过检测器带进来的肯定是你们公司内部的人。

&rdo;

托尼指了指实验室里头，被防弹防爆棚玻璃围起的实验成果。

&ldo;但讲道理，解药已经做好了，好端端的待在我们手上也偷不走，他们搞这场爆炸的意义是什么？&rdo;

布鲁斯揉揉眉心：&ldo;解药已经做好了？&rdo;

一个真正的好消息。

但这种，又一次擦肩而过的感觉，带给他一种熟悉感。

就像宴会那一晚，被他装作买主捡走的那箱药剂。

就像事后第二天就被杀死的斯文男人，他必然说出过布鲁斯&iddot;韦恩是&ldo;买主&rdo;，事后却没任何人找上门。

……不，其实是有的。

比如专门冲着他来，却被南丁格尔制服了的薇薇安。

这几件事情，与其说是恶意报复，不如说是以各种暴力、攻击事件为引，要将多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p身上。

对方能在事件发生前就送出药剂。

‐‐内鬼。

对方在制造种种&ldo;引导&rdo;时完全不顾及无辜。

‐‐性情不择手段。

做这一切对他她有什么好处？

还是他她想借此往外传递出什么信息？

‐‐目的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