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翔;而他现在想的是,每个不朽者的能耐都是南辕北辙的,连自己的体内蕴藉何
等力量都不一定了然於心。
真有礼貌,但我现在还不能向他、或任何其他人告解。
&ldo;这样吧,让我再哀悼一阵子,让我塑造自己的黑色印记,然後我会加入你们
的阵营,也许我还会遵守规定,其中一些吧,天晓得?顺便一问,如果不遵守的话
会有什麽後果呢?&rdo;
他相当震惊。
&ldo;你是我所见识过最该死的生物!&rdo;他低语著:&ldo;你让我想到亚历山大大帝,
当他没有新的土地可以征服时,当场嚎啕大哭。如果没有规则可破的时候,你会不
会也哭起来?&rdo;
&ldo;总会有破不完的规则。&rdo;
他笑不可遏。&ldo;把那本书烧了。&rdo;
&ldo;别做梦。&rdo;
我们对看许久,然後我温暖地拥抱他,微笑著。他看上去如此诚挚而充满耐心,
而我与他的历遭变故,承受阴暗而伤害性的许多过往。主要的重点在於圣与邪的交
织与拉锯,他当然无比了解,这就是当年他教导我的课题。他告诉我,吾等必须花
费永恒的生命来与这些议题角力,我们不要草率简单的解决之道。
我抱著他,因为我爱他,想要与他贴近,而且我不愿意他怒意冲冲地离去,对
我满怀失望。
&ldo;你会遵守规则吧,嗯?&rdo;他突然发问。
&ldo;当然啦,&rdo;我耸耸肩:&ldo;顺便一问,那些规则是什么?噢,我们不制作新同
伴,我们要记得回巢,也要收拾残局。&rdo;
&ldo;黎斯特,你是个小恶魔!&rdo;
&ldo;我问你呀,&rdo;我把手掌握成拳头,轻触他的臂膀,&ldo;你那幅画作,〈阿玛迪
欧的诱惑〉,藏在泰拉玛斯卡的地窖……&rdo;
&ldo;怎么样?&rdo;
&ldo;你不想要回来吗?&rdo;
&ldo;天哪,那是我黑色时期的纪念品。不,我不想拿回来,但我希望他们至少可
以把它安放在恰当的位置,而不是藏在那该死的地窖。&rdo;
我笑起来。
他开始感到疑虑。
&ldo;黎斯特!&rdo;他尖锐地叫著。
&ldo;嗯,马瑞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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