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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第1页）

我怀疑地望着她。&ldo;请告诉我，你怎么会这么有把握?&rdo;

&ldo;我作了设定。每当有人打开这些档案，我便会立刻获得信息。我知道档案全部打开过，连时间都知道。&rdo;她眼里闪过愤怒。

&ldo;有没有可能是别人?&rdo;

&ldo;根据我的设定，不会。&rdo;

&ldo;凯，&rdo;佩恩指挥官说，&ldo;这计划还有一个优势。看看这边。&rdo;她让我看长形桌台上那列闭路电视。&ldo;露西，让她瞧瞧。&rdo;

露西敲着键盘，那些电视屏幕立刻亮起，分别显示不同地铁站的情景。我看见了来来去去的人群。雨伞收起，夹在胳膊下。布鲁明戴尔百货公司、迪恩德鲁卡食品超市和第二大道熟食店的购物袋晃动着。

&ldo;雨停了。&rdo;我说。

&ldo;再看看这个。&rdo;露西说。

她又输入一些指令，将闭路电视的画面和电脑图表同步化。这边出现地图，那头便出现实景。

&ldo;我的角色，&rdo;她解释，&ldo;很像是空中交通警察。如果高特不按牌理出牌，我会马上通过无线电和各地警察、探员联系。&rdo;

&ldo;例如，万一很不幸他中途逃脱，沿着这里的轨道进入地铁系统内部，&rdo;佩恩指挥官指着屏幕上的地图，&ldo;这时露西就可以用无线电警告警方，在右边这里放个木头障碍物，或者放在月台、快车轨道、紧急出口、甬道或信号塔，等等。&rdo;

&ldo;这是假设他逃走而我们必须在隧道里追捕他，也就是在他杀害达维拉的地方。&rdo;我说，&ldo;这是最坏的打算。&rdo;

弗朗西斯&iddot;佩恩看着我。&ldo;你对付他的时候，遇到的最坏情况是什么?&rdo;

&ldo;我只祈求最坏的情况已经成为过去。&rdo;我说。

&ldo;你知道，交通警察局有一套手触式屏幕电话系统。&rdo;露西展示给我看，&ldo;只要是已经输入电脑的号码，你都可以拨打。最棒的是报警电话，如果是在地面打，电话就会接到通纽约警察局;如果在地铁里，便会接到交通警察局。&rdo;

&ldo;什么时候会关闭第二大道车站?&rdo;我站起来，对佩恩指挥官说。她看看手表。&ldo;不到一小时以后。&rdo;

&ldo;列车仍然会经过吗?&rdo;

&ldo;当然她说，&ldo;只是不会靠站。&rdo;

1bernhardgoetz，1984年纽约地铁枪击案主角。有四个人在地铁站向他索要五美元，他掏枪射击，导致其中一人瘫痪。纽约最高法院判定巨额赔偿。

20

反犯罪游行准时举行，阵容包括十五个宗教团体和一支临时成立、掺杂了主张将罪犯赶出社区的成人及孩童的队伍。天气转坏，强风夹带着雪片，将越来越多的人逼进出租车和地铁，因为已经冷得无法步行。

两点十五分，露西、佩恩指挥官和我守在指挥室里，所有终端机、电视机和无线电都开启着。工程研究处把好几辆调査局的车漆成出租车的黄色，里面配备了无线电、扫描仪和其他监视器材，韦斯利此刻就待在其中一辆里面。马里诺正在街上和大批交通警察局警察以及便衣探员待在一起。人质救援小组则分散在达柯塔园、药房和布里克街。我们无法精确掌握每个人的位置，因为外面那些人一直处于移动状态，我们则在室内固定不动。

&ldo;为什么没人打电话来?&rdo;露西抱怨道。

&ldo;还没有人发现他的踪迹。&rdo;佩恩指挥官说。她神情从容，毫无紧张感。

&ldo;我想游行应该已经开始了。&rdo;我说。

佩恩指挥官说：&ldo;正从拉法耶街朝这里过来。&rdo;

她和露西都戴着耳机，耳机线连接到工作站底部的插座上。她们分别在收听不同的频道。

&ldo;好，好，&rdo;佩恩指挥官突然坐直了，说，&ldo;发现他了!在七号月台!&rdo;她对露西大喊，露西的手指立刻飞弹起来，&ldo;他刚出现在一条狭窄的人行道上。已经从公园地底的一条隧道进入了地铁系统。&rdo;

七号月台的影像出现在电视机的黑白屏幕上。我们看见了一个身影，穿着深色长外套、靴子，戴着帽子和深色眼镜。他站在月台边缘，退在所有乘客的后方。露西调出另一个地铁场景，佩恩指挥官继续守着无线电，我则看着屏幕上或坐或站、或走动或看着地图的人群。一趟列车呼啸而来，减速停下。车门开启，他走了进去。

&ldo;列车开往哪个方向?&rdo;我问。

&ldo;往南。他朝这边来了!&rdo;佩恩指挥官兴奋地说。

&ldo;他乘的是a线。&rdo;露西注视着终端机说道。

&ldo;没错，&rdo;佩恩指挥官说，&ldo;最远只到华盛顿广场，然后他可以转乘f线到第二大道。&rdo;

露西说：&ldo;我们会一站一站地检査。我们不知道他会在哪一站下车，但他总得在某个地点下车，好返回隧道。&rdo;

&ldo;如果他要去第二大道，也只能这么做了，&rdo;佩恩指挥官继续冲对讲机说话，&ldo;他无法乘列车去那里，因为列车不会在那里靠站。&rdo;

露西操控着几台闭路电视机，屏幕上间歇性地出现不同车站的场景，每当此时就有一趟看不见的列车正朝我们的方向驶来。

&ldo;他不在四十二号月台。&rdo;她说，&ldo;在佩恩站和二十三号月台也没看见他。&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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