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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珏当时没感觉,见到汤卓良再想这句话,只觉心悸。
中午,当周珏打着喷嚏从卧室出来,汤卓良已经在警署了。
汤sir被长官叫到办公室好训一通,凯文借口来汇报才被放过。
等凯文也出来,二人去吃工作餐。
凯文说:“年底了,不止重案组,毒品调查科也来抢这案子,乱成一锅粥。”
汤卓良说:“有你指挥,还怕o记拿不下这个案子。”
“哗!
原来我在你心中这么高大。”
凯文吃了口饭,忽想起来说,“倒是你,昨晚不是去‘玉春堂’,摩托车又是哪一出?”
“路上遇到飙车族。”
“那人呢?”
“去过医院了,没什么事。”
凯文琢磨汤卓良的表情,笑说:“女仔?”
汤卓良不语,唇边有浅浅笑意。
凯文又说:“怪不得汤sir着急半夜call我。
人在你家?”
汤卓良用筷子敲凯文的餐盘,“食你的饭,啰嗦鬼。”
他不确定,但人的确还在他家。
返回办公室不到五分钟,他接到了她的电话。
那边像路边挨饿受冻的小猫,细声细气地说:“汤卓良,你几时返屋?”
“你怎么了?”
汤卓良犹疑地问。
“听不出咩?我病了,病得很重。”
“不知道去看医生?”
周珏顿了下,想嚷嚷,出声却是带鼻音的发嗲,“哗!
汤sir好没人性,凌晨害我差点丧命,转身便不管我的死活了。”
谁说的要把他供起来?怎么又成害人了。
女人真是一时一个样。
那边还在不依不饶,“你快返来啊,不然小心变凶宅!”
知晓有以死相逼的,不晓得还有咒自己死的。
汤卓良收住笑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