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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妈的!你丫儿缺德不!&rdo;月饼刚想把木头咬到嘴里就扔掉了,&ldo;操!能不能看清楚点,这是块儿骨头。
&rdo;
我瞅了瞅,是刚才夹骸骨时掉下来的一块儿,不由也乐了。
月饼从我手里要过二锅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咬了咬牙,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ldo;来吧!&rdo;
这么个功夫,我看刀又凉下来,就又放到火上烤了烤,直到刀刃被烤的微红,才拿了出来,对着月饼背上的伤口就按了下去。
月饼闷哼一声,手指紧紧攥在拳头里。
被烤烫的伤口发出&ldo;嗤嗤&rdo;的烤肉声,冒出一股白烟,我又沿着伤口处,把烂掉的腐肉切干净,对着伤口里面又烫了一下,然后倒上二锅头。
如此又把月饼胸前锁骨下贯穿的伤口如法炮制,月饼额头黄豆大的汗珠把头发全湿透了,死咬着牙,浑身哆嗦着,疼昏过去了。
我从旅行包里找了件没穿过的衣服,用二锅头浇了一遍,给月饼做了简易的包扎,又撬开月饼干裂的嘴唇,灌了几口矿泉水。
水在月饼嘴里却咽不下去,顺着嘴角往外流。
我只好用手顶着他的下巴,一手按着他的脖子把水顺了进去。
安置好月饼,我又把火旺了旺,就坐在火堆旁发呆。
从晚上人偶娃娃到上午的老槐鬼棺,所经历的事情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不可理解。
虽然我和月饼在此之前也经历了不少事情,但从未像这件事让我无法自拔。
毕竟这关系到我的过去和我的来历。
无数问题在我脑子里面转来转去,我拿着根木棍拨拉着柴火一边把每个细节细细思索,却仍然理不出个头绪。
我懊恼的把木棍扔到火堆里,火势亮了一下,几颗火星落到我的手上。
我竟然觉不出疼痛,怔怔的看着它在我的皮肤上慢慢变成白灰,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
火车和槐树都是养尸地。
养尸地!
我和张扬长的一模一样。
鬼婴十六年后才开始从婴儿成长,所以我们俩看上去没有年龄的差距!
张扬和刘建国所说的出入很大,但是他们俩都肯定了一点:张秀珍只生了一个孩子。
而现在掌握线索的两个人都死了,那么还有一个关键点:张扬的师父!
张扬的师父是谁?我又把所有细节筛了一遍,恍恍惚惚有个很不清晰的思路。
但是这个思路很模糊,我性子又着急,越想就越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