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恒暗自思忖,此次外出,带的都是亲信,不可能下手。除此之外,最容易得手的就是叶以安和苏洛语。叶以安并没有理由这么做,若是真想攀附与他,等到他婚后,便可名正言顺纳侧妃侍妾,现在这般,只会引火烧身,应该不至于。而苏洛语更是,苏家和他联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她方才的愤怒也不像作假。既然如此,那便只有他那些兄弟了,恐怕还借了寺中和尚的手,如此这般,不仅能破坏他和苏家的婚约,还能让他名声受损,倒是高明的一石二鸟。祁恒自以为想通了事情的始末,大手一挥就下令要将寺中的僧人都带走审问。却忘了现在是江晟的主场,他的侍卫早和那群僧人一起被东厂的人押着,跪在地上,不敢动弹。江晟似笑非笑地看着祁恒脸色逐渐难堪,慢悠悠道:“既有太子被陷害的证据,那就是罪证确凿,在场的人每一个都有嫌疑。”“来人,将在场所有人包括这位苏家小姐一并带去审问,直到找到幕后黑手为止。”“住手,在场护卫是我亲信,苏小姐是未来的太子妃,不可能与此案有牵连……”祁恒连忙出声制止,苏洛语是他未婚妻,也是苏尚书的独女,在家最为受宠,一旦被带走,不仅他的颜面扫地,苏家那里他也无法交代,至于叶以安就只能稍后再看看能不能把她救出了。“阿弥陀佛,自太子和苏小姐来寺中,一应吃食皆自备,平日里寺中僧人也未曾进院半步,亦是无辜。”一旁的了空也连忙跟着求情,姿态谦卑,却把事情撇的一清二楚。“照这么说,只能是这位叶家姑娘了。”江晟看了祁恒一眼,鄙夷之意不言而喻,拿一个女人挡箭,这就是未来的一国之君。他竟然用这样的目光看我,祁恒暗中恼怒,发誓来日登基,定要江晟后悔。祁恒心中千恨万恨,面上却不能显露,只道:“孤觉得这些僧人也有疑点,虽然他们明面上未曾进来,但暗地里能动手脚的地方很多。”“阿弥陀佛,寺中的僧人一心礼佛,未曾打听院中情形,方才听说,那三味药需在密闭场所才能起效,太子与叶姑娘独处一室,光是这点,僧人们就无法预料。”了空虽然是主持,但是却不是什么真正佛法高深的大师,做不到心如止水,听到太子的话,连忙辩驳,言外之意,便是你自己见色起意,怪得了谁。“放肆,孤是太子,你居然敢顶撞孤。”祁恒怒了,他动不了江晟,他还动不了一个和尚吗。“阿弥陀佛,圣祖钦赐龙兴寺为皇家寺院,主持有上达天听之权。”“你!”祁恒再次被堵得哑口无言。其实龙兴寺原本就是一个不出名的小寺庙,原本也不叫这名,历代就没出过有名的高僧,能成为皇家寺院,完全是开国圣祖当年遭难,被寺里收留,做了一年和尚。登基后,圣祖感念,重修寺院,亲自提笔写下“龙兴寺”赐予寺院,封其为皇家寺院,特许历代主持能进宫面圣,上达天听。既然他可以跟皇上说话,那太子又有何说不得。了尘虽无甚慧根,但是也没傻到非要去得罪太子,只是在得罪太子和被下诏狱审问之间,他还是懂得选择的。得罪太子后果再严重也是日后的事,而诏狱一旦今天进去了就极可能出不来,况且听太子的意思已是心疑他们。“九千岁,民女有话要说。”被一旁的叶以安膝跪向前,太子和了空都在开脱,只有她无人理会。要是她不争取,定是难逃一死,听闻江晟与世族不和,这可能就是她唯一的机会。“那就说吧。”江晟身后的红衣太监开口道,此人面上含笑,明明一副和气的模样,却令人不战而栗。叶以安知道自己赌对了,磕了个头,道:“民女怀疑此事与苏小姐有关。”“叶以安!”苏洛语急忙出声喝止她,声音有些尖利,“你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还想栽赃嫁祸给我。”“你可有证据?”红衣太监倒是很满意她的话,笑容又和善了几分。“民女确实没有证据。”叶以安的话音刚落,苏洛语便发出轻蔑的嗤笑,祁恒也松了口气。“民女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苏小姐确实行迹可疑。”“苏小姐与民女于三月前于街边偶遇,苏小姐称与民女一见如故,多次邀请民女过府聊天。此次苏小姐来祈福,也是特地差人邀请民女陪同。”“民女并非不懂礼节之人,太子每日邀苏小姐散步聊天,民女每欲退避,苏小姐却回回劝我无妨,更是多次向民女提及,说她无空暇陪同太子,心中有愧,让我有空时多陪陪太子聊天,还说大家情同姐妹,无需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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