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风水门犹豫道:“也行……”
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窗户蹭蹭蹭地爬墙上楼,拿胳膊肘砰一声捣碎我家窗户玻璃,钻进去打包我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封印进卷轴,又蹭蹭蹭地爬墙爬了回来。
水门吃惊地看着我:“奇奈,你这么快?”
我脸红地解释道:“熟练工种。我容易落东西,也经常掉钥匙。晚上又喜欢爬到房顶看月亮……我敢说这栋楼上所有人都没有我这么会爬……”
波风水门笑了起来。
——我太喜欢他笑的样子了。
-
搬到木叶医院的过程十分简单,水门把封印卷轴收起来,跟我沿南贺川走了回去。
南贺川这条路我以前下班时经常走。路的沿途种着绣球花和小向日葵,但此时花草已经被揉作一团烂泥,沿街的房子塌的塌,倒的倒,我甚至难以接受地看到了砖石堆里伸出一只紫红肿胀的手。
我看的难受至极。
我难以接受战争,难以接受这些把美好的东西摧毁殆尽的怪兽。我的童年在战争中长大,寸寸浸透了战争的阴影,战争让我变成遗腹子,它吞掉了我的母亲,吞掉了——忍者大叔。
然后我来到了木叶,我看着这个强大的忍村,一厢情愿地觉得它一定无人敢于侵犯。
可是这样的野兽面前没有例外。
我想起我以前对水门的印象是——‘潮隐村鲜少有这样的花树,我们四面临海,长不出连肥皂水浇在地上都会枯萎的花朵。’
可是真的是这样么?
我现在所能看到的,木叶的每个人眼里的伤痛都有那么多。每个人面对这样的灾难都那么无助而弱小,甚至认命——就好像经历过千万次一样。
我忍住自己不思考下去,穿过医院的正门。医院候诊厅比我上午离开时更加爆满,小护士抱着一大摞毯子一个个地分发给伤者,有人自己举着吊瓶给自己输液,有人裹着薄毯子蜷缩在冰冷的大理石上,担架抬进来又抬出去,地上一片片干涸的血迹。
我看的几乎恐惧得想要退缩,但波风水门紧紧握住了我的手,把我往前带去。
就像淅淅沥沥落雨的长夜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几乎绝望时——在我面前出现的烛火。
他一直是这样的。
-
我忙了一整夜,到了凌晨两三点钟才分诊完当前大厅的所有病人。医院药库告急,水门在一边帮我送药送水,时不时地还过来帮我整理一下我后面扎的头发。
相熟的小护士偷偷过来问:“这是你男朋友吗漩涡医生?”
我红着脸跑了。
小护士又跑过来跟我说:“如果不是的话可一定要抓紧了!这小哥这么帅,还这么会体贴人,你要是放跑了就是傻子啊漩涡医生!”
我羞涩而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怎么可能放跑呢?我可是要把他圈牢的,最好能圈到生是我漩涡家男人,死是我漩涡家男鬼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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