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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弓着腰凑上前:“三爷,三爷您这是怎么了?”
路景延环视府内,视线在柳砚莺脸上快速掠过,将马鞭递给王大,松了松腕扣说道:“城郊遇上命案,耽误了些时候。”
王大紧张问:“三爷可受了伤?”
路景延道:“无碍,皮外伤。”
柳砚莺在旁打量,心说不愧是未来救国的将才,这会儿就初见为国为民的雏形了,将来还不挣个大将军做做?
她拿过一块擦布,憋气走过去:“三爷先随我来吧,换身衣服免得冲撞府里长辈,大过年的犯忌讳。”
柳砚莺说完就要蹲下替他将靴底的一圈污泥擦掉,却被路景延伸手扶了一下,弄脏了她的貉毛短褂。
柳砚莺汗毛都立起来,这是她最钟爱的一件……还说穿来见他,就这么让他脏了……
路景延视若无睹从她手里拿过擦布,擦擦手便丢给王大。
王大朝柳砚莺挤眉弄眼,担心她料理不好路景延衣服上这身血。
柳砚莺装没看见,轻声细语带着路景延走远:“三爷,等会儿和老夫人请了安顺道进佛堂拜一拜吧,大过年的到底不太吉利,老夫人介意这个。
对了三爷,您身上的伤要紧吗?需不需要叫大夫来府上?”
如此关怀备至的问法,叫走在她身后的路景延脚步一滞。
他没有随即出声,过了会儿才道:“小伤,无需叫大夫。”
“好,听三爷的。”
柳砚莺将人带至前厅暖阁,指使小厮去路景延院里弄套干净衣服,她又打发丫头们下去,端水的端水,端炭盆的端炭盆,很快屋里只剩下她和路景延两个。
她精心维系着一个最纯良无害的微笑,极自然地伸过手去解路景延腰带,还没等触到他腰间铜扣就被按住了手背。
看着那满是干涸血迹的修长五指,柳砚莺头皮都麻了。
后厨杀鸡她都躲着走,路景延身上可都是人血!
路景延皱着眉,话音竟有些窘迫和看穿她意图的不耐:“我自己来。”
柳砚莺轻笑掩饰尴尬:“三爷不必拘谨,侍候主子更衣是我该做的,可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让三爷不高兴了?”
路景延果然不吃这套:“不必,我不习惯,也不是你的主子。
你不是我院里的人。”
柳砚莺心说好一个正经人,燃起熊熊斗志:“我是老夫人院里的柳砚莺,三爷不记得我了?”
说是这么说,但路景延怎么可能不记得她。
小时候王府的几个年龄相当的孩子都一起玩过,长大后柳砚莺也一直是老夫人身边的小红人,进出荣春苑请安就一定和她低头不见抬头见。
“柳砚莺。”
路景延念出她的名字,垂眼望进她顾盼生姿的眼眸中去,她明晃晃注视路景延,丝毫不其中闪烁的野心。
她今日似乎还涂了透亮的唇脂,像口衔一朵待君采撷的早春月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