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 蒋家。 “小阮,你外公和我…可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我们两家合作也多年。现在你既然回国了,那以后家里的事业,想必你外公也是要全部交到你手上的,……以后,”蒋老爷子笑呵呵的看着他阮知林和自己的孙女,继续说,“我希望你们小辈能把良好且持续的,把这种情分给延续下去。” 阮知林莞尔:“一定的,蒋爷爷。” 蒋爷爷满意的点点头,眼睛里满是赞赏。 不难看出,蒋老爷子对阮知林非常满意。 得意大方,谈吐有礼有度完全不像外界所说的那样泼辣嚣张嘛! 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蒋老爷子张了张口,不等出声,就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 阮知林面带歉意,“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起身离坐。 阮知林拿着手机走了两步,假意的“喂”了一声,然后听到身后蒋老爷子再跟他外公说,“老阮,你这孙子非常不错,咱们两家” 走到洗手间,阮知林拧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刚刚的铃声并不是电话进来,而是他来之前设置好的闹钟,进门三十分钟,然后借机离开。 这是阮知林提前就想好了的计划。 “perfect!时间到,准备撤!”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赞叹一句,然后把手擦干,从洗手间走出。 一出门,就看到他外公给他挑选的结婚对象站在那里。 阮知林不知道她来了多久,也不知道蒋家的洗手间隔音效果究竟如何 “看来阮总今天并不是自愿来的刚刚那是闹铃吧?我看你接电话时屏幕都是黑的。”蒋小姐说。 阮知林:隔音果然不是太好。 “蒋小姐,”阮知林略微地勾了一下唇,做出微笑的样子,“你怎么在这?” 蒋小姐看着他,语气忽然暧昧:“来找你啊” 阮知林猛地警惕的看向她,后者坦坦荡荡的回望过来,丝毫不觉得自己语气有什么不对。 夜晚。 纸醉金迷的夜生活缓缓拉开帷幕。 阮知林从车上下来,看着顶上“彼得潘”三个大字,以及周围衣着时尚打扮夸张的年轻男女,瞬间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格格不入。 怪不得,怪不得上车前蒋依依问他,需不需要回家换套衣服。 他直接拒绝了。 然后从蒋家出来后就直接来这儿。 现下,他西装革履站在门口,要不是这套衣服看上去价格不菲,估计这里的人都该把他误认成为夜场经理。 不一会儿。 蒋依依的车到了。 阮知林看着她走下来,目光惊讶,像是在好奇她这一路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把自己从一个穿着小香风的淑女折腾成这种模样… 紧身皮裙… 烟熏妆… 大红唇… 看着她这打扮,阮知林忽然觉得,其实自己回不回家换衣服结果都是一样的。毕竟就算把他的衣帽间翻个底朝天,也翻不出来可与蒋依依现在这身装备相配的服饰。 和他的浑身局促相比,蒋依依显然是这种地方的常客,只见她下车后,显然兴奋极了,踩着高跟鞋疯叫道:“gogogo!” 阮知林: go你个鬼的go! “喂!”他连蒋小姐这个称呼都懒得叫了,冲着那前凸后翘的背影这么一声。 蒋依依回头,脸上夸张的浓妆在各色彩灯的衬托下,令阮知林再次忍不住怀疑,眼前这个odena女郎究竟和他外公口中那个“温柔贤惠,知书达理”的蒋家小姐是不是同一个人? “你确定只要我陪你来这里,你就不会去你爷爷面前告状?” “嗯呐!”蒋依依痛快应声,并用那种自以为风情万种的目光悠悠看着他,勾了勾指:“你只要进去,那你在我家谎称接电话这事…我们就一笔勾销。” 阮知林紧抿着嘴,仍旧不动。 “哎呀!瞧你怕的…”蒋依依往回走了几步,过来拉他,“来夜店玩而已,又不是赴死,你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阮知林:“我不紧张!” 现在社会上各种oga保护法已然健全,他们就像绝大多数alpha和beta一样,有婚姻自由,生育自由和工作自由的权利。 无论是男性oga还是女性oga,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放心的出门和朋友聚会,可以大胆和任何人恋爱,只要不涉及到最后的终生标记,基本都不会影响他作为一个oga在未来婚姻中的价值。 oga不能来夜店?这种是很多年前的观点了。 但阮知林没有来过。 他从十岁开始就一直在英国,回来后立即就接手启华,实在没时间来这种地方消磨尽力。 再者,他也不喜欢。 虽然是被迫,但他仍旧觉得自己被污染了。 噪音污染。 污染他那习惯了高雅音乐的耳朵。 可他实在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外公及他的朋友认为自己是一个阳奉阴违的人。 说到底,就是这个龟毛小王子非常在意自己在别人心里的形象是否依然完美无缺! 一进去,大厅里热闹得就像群魔乱舞。 第一次见识到这种大场面的阮知林呆了呆,好在蒋依依一路没忘拽着他的手,冲破层层人墙,把他带到二楼一个卡座上。 卡座上坐了四个人,一男三女,估计都是蒋依依的朋友。 “来!看看我把谁给你们带来了!”蒋依依说。 然后,四个人的目光就落到了阮知林身上。 “阮…” “ichael?” “…” 男人站了起来,指着他最终确认:“真是ichael!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阮知林有些奇怪。 “你认识我?” “当然啊!我们…”他手指在卡座上转了一圈,说“我们都是从英国回来的。” 阮知林点头。 不好意思,他通通没印象。 男人看着他,意味深长,又补充一句:“你在我们留学生圈子里很有名。” 阮知林假笑一下,自动把这话视为对他的恭维。 “过奖。” 几人:… 阮知林是从初中开始去英国留学的,虽然前前后后待了近十年之久,但他并没有在那里交到什么朋友。 一般来说,出国留学的人大致可分为两种。 一种就是成绩非常好,各方面都非常出色的学生,被学校保送或者交换出去。 另外一种就像蒋依依和她这四个朋友一样,家里有钱,花点钱让孩子出国渡个金。 钱就能解决的事,何必还要让孩子那么辛苦呢? 且不说,是不是每个人只要辛苦过后,就一定能获得过独木桥的资格。 不能以偏概全,但按照大概率来说,通常,后者的学习成绩都不是太好。 阮知林作为他们其中的一员,是个异类,因为他成绩非常优秀。 起初,这事并没有那么让人讨厌。 毕竟他学习好是他的事,影响不到别人的吃喝玩乐,自由放飞。 可等他尝试着用这优异的成绩去参加比赛并赢了奖金之后,所有非议随之而来。 “每天都有车接送的人,真的缺那点奖金吗?” “就是,他家在国内不知有多少钱,居然来学校乞讨…” “真的好无语哦,堂堂启华集团的大少爷,居然要从普通学生手里抢奖金!” “如果他不参加的话,那这学期的奖金就一定是曹晓阳的了吧…听说曹晓阳家很穷的,他要是能拿到这个奖金也就不用天天去打工了吧。” “好可惜,曹晓阳就差他几分而已…” 很多时候,阮知林觉得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人都很奇怪。 他们明明不愿意自己成为别人口中的弱者,不愿意被人怜悯。但他们又往往喜欢把别人当成弱者。然后同情心泛滥的去怜悯别人。 我不怜悯,我就是坏人。 终于,他忍无可忍,并再一次公开场合严肃表态:“学术不分贵贱,我永远都不会同情我的对手。” 有人震惊道:“可曹晓阳家里的情况…他明明比你更需要这个钱吧,你拿着就不会不安吗?” 阮知林毫不犹疑地回答:“不会。” 为什么所有人都在同情失败!那胜利呢?胜利就不值得被敬畏吗? 阮知林并不需要别人来敬畏他,他需要的是有那么一个人,任何一个,可以尊重他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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