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但是这个餐馆是你的，你要负责。

&rdo;米隆向四周看看，脸上带着他竭力装出来的不耐烦的表情‐‐这是他在汽车管理处排队等候时学来的。

&ldo;我们必须核查你的员工的身份，也许那样我们可以找出嫌疑人。

&rdo;

赫克托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米隆知道这下击中了要害。

在曼哈顿，没有一家餐厅不非法雇用外国人的。

赫克托耳的下颌垂了下来。

&ldo;所有这些，&rdo;他说，&ldo;就因为某个人使用了公用电话?&rdo;

&ldo;这个人所做的，先生，是使用了像y115之类的非法电子监听器。

而你所做的，先生，是拒绝与产品监察代理合作调查这件严重的事情。

&rdo;

&ldo;拒绝合作?&rdo;赫克托耳抓住了米隆提供的救命稻草。

&ldo;不，先生，不是我，我愿意合作，非常想。

&rdo;

米隆摇摇头。

&ldo;我不这样认为。

&rdo;

赫克托耳上钩了，把他的礼貌计打到了最强挡。

&ldo;不，先生，&rdo;他说我非常想帮忙，我希望与电话公司合作，请告诉我怎样做才能帮忙。

&rdo;

米隆叹了口气，矜持了几秒钟。

餐馆里一片繁忙。

收银机开始响了，那个看似无家可归、穿着&ldo;汤姆?麦克安&rdo;夹克的人从一只脏兮兮的手里拣出了几枚油腻腻的硬币。

烤架在吱吱作响，各种食物发出的香味互相争胜。

赫克托耳的脸色越来越急切。

行了，米隆想。

&ldo;首先，你可以告诉我上星期六晚上9点18分谁在使用这个电话。

&rdo;

赫克托耳竖起一个指头，请求等会儿。

他用西班牙语向收银机旁的女人大声说了些什么（可能是赫克托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