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又想了一下，眼神漫无目的地游荡。

&ldo;在格里格到那儿之前不久有一个女人进去过。

现在我想起来了，她还在他到之前走的。

&rdo;

&ldo;她长的是什么样子?&rdo;

&ldo;我不记得了。

&rdo;

&ldo;金发，还是黑皮肤?&rdo;

科尔摇摇头。

&ldo;我记得她只是因为她穿着一件长大衣。

学生们都穿着防风外套、长袖运动衫这种类型的衣服。

我记得她是因为她看起来像个成年人。

&rdo;

&ldo;她有没有带东西?她有没有‐‐&rdo;

&ldo;你看，米隆。

真对不起。

我得走了。

&rdo;科尔站起身，表情空洞而又失落，往下看着米隆。

&ldo;祝你好运，希望你能找到那个婊子养的家伙。

&rdo;他说。

&ldo;利兹是个好人，她从来没有伤害过一个人。

我们当中没有人会伤害别人。

&rdo;

在他转身前，米隆问：&ldo;咋晚你为什么给我打电话?你准备卖给我什么?&rdo;

科尔凄然一笑，开始走开。

快走到门口时，他停了下来，转了身。

&ldo;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rdo;他说。

&ldo;格洛丽亚&iddot;卡茨在第一次进攻时中了枪，三个月后她就死了。

苏珊&iddot;米拉娜1982年死于一场车祸。

利兹和我一直隐瞒了她们的死讯。

我们想让警察四下寻找的是我们四个，而不是两个，我们觉得这对掩护我们有帮助，所以你看，现在我们组织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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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像一个憔悴沧桑的幸存者，也许死掉的人并不一定就不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