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格洛丽亚&iddot;卡茨和苏珊&iddot;米拉娜呢?&rdo;米隆问。

&ldo;她们在哪儿?&rdo;

科尔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的愉悦，也没荷任何的幽默。

米隆看到他有几颗牙齿掉了，不知道这是伪装的一部分，还是他还遭遇过更为不幸的事。

&ldo;下次我再告诉你她们的事&rdo;他说。

米隆点点头。

&ldo;继续说吧。

&rdo;他说。

科尔脸上的皱纹在微弱的灯光下似乎更深、更黑了。

他停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

&ldo;利兹已经收拾好，准备走了、他终于开口了。

&ldo;我们打算收到现金后就离开这个城市，这是我们的计划。

我只是在街对面等她的信号。

&rdo;

&ldo;什么信号?&rdo;

&ldo;所有的钱都拿到后，她会把灯开灭三次。

这就意味着十分钟后她会下来。

我们会在116号街会合，坐1号火车离开这里，但是这个信号一直都没有出现。

事实上，她房里的灯根本就没有灭过。

当然，我不敢去察看出了什么事。

我们也有关于这一条的法则。

&rdo;

&ldo;那天晚上利兹应该从谁那儿拿到钱?&rdo;

&ldo;三个人，&rdo;科尔说，伸出食指、中指和无名指，&ldo;格里格&iddot;唐宁，&rdo;他放下无名指，&ldo;他的妻子叫什么来着的‐‐&rdo;

&ldo;爱米莉。

&rdo;

&ldo;对，爱米莉。

&rdo;他又放下中指。

&ldo;还有那个经营龙之队的老头子。

&rdo;他的手握成了一个拳头。

米隆的心收缩了一下。

&ldo;等一下，&rdo;他说，&ldo;克里珀&iddot;阿恩斯坦也应该出现在那儿?&rdo;

&ldo;不是应该，&rdo;科尔纠正他，&ldo;他去了。

&rdo;

一股黑色的寒流渗进了米隆的骨头黾。

&ldo;克里珀去过那儿?&rdo;

&ldo;是的。

&rdo;

&ldo;那么其他两个人呢?&rdo;

&ldo;三个人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