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靠在了布莱弗德对面的一辆越野跑车上,然后盯着布莱弗德问道:&ldo;我曾经在珍珠港军事基地给你留过四次话,其中两次是留给你的长官,另两次是留给你的妻子,可是,&rdo;我加重了语气,&ldo;你从来没有给我回过电话。所以,我以为你是一直故意躲着我呢,上尉。&rdo;
布莱弗德扔掉了手中的火柴梗,随口答应着:&ldo;我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没有时间回你的电话。&rdo;
是吗?我针锋相对地说道:&ldo;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在阿拉莫纳一案中你没有出庭作证,对吧?&rdo;
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烟,然后从鼻子里喷出了一股烟雾,轻描淡写地说道:&ldo;并没有人要我作证啊。况且,在阿拉莫纳案开庭审理的时候,我刚好出海值勤去了。&rdo;
&ldo;有人故意安排的?&rdo;
他又眯起了眼睛,有些恶狠狠地说道:&ldo;你到底想知道些什么,小子?&rdo;
我轻松地回答道:&ldo;没什么,只不过我在翻看法庭记录副本的时候,发现你这位相当重要的证人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一名不在场的无足轻重的小人物。&rdo;
他的目光有些躲躲闪闪的,&ldo;我已经尽力和警方合作了。要知道,汤米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rdo;
&ldo;你是说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这也包括和他的妻子上床吗?&rdo;
布莱弗德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扔掉了手里的香烟,一步就跨到了我的面前,不容分说地抓住了我的衣领。他离得这样近,我都能够嗅出他刚刚喝过的是威士忌,但是很遗憾,我无法闻出这酒到底是什么牌子的,不过有一点我敢肯定,这酒肯定不是私酿的。
布莱弗德的语气充满了憎恶,&ldo;你有一张臭嘴,黑勒。&rdo;
我不慌不忙地低下了头,看了看那只抓住我衣领的大手,然后平静地说道:&ldo;当心点儿。这可是真丝的,很容易弄坏的。&rdo;
布莱弗德只是迷惑不解地眨了眨眼睛,随后就意识到了什么。他放开了手,向后退了几步。&ldo;这完全是恶意诽谤。泰拉是一个……&rdo;
我打断了他的话,替他说了下去:&ldo;泰拉是个好姑娘,她很爱汤米。是的,她很安静,不太喜欢说话。&rdo;说到这儿,我朝布莱弗德笑了笑,&ldo;哝,这些我全都听过了,这些同样的话我一晚上差不多听了数十遍了。你们这些人全都说着一模一样的话,所以你们中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被传唤出庭。&rdo;
布莱弗德似乎没有一下子听明白我的话,他皱着眉问道:&ldo;什么?&rdo;
&ldo;警察们可不愿意所有的证人都说着一模一样的话。要是这样的话,总可能有某一个聪明的辩护律师从中嗅出什么可疑的味道,然后他会想办法打破这层保护罩并且找到事情的真面目。&rdo;我换了一种讥讽的语气继续说道,&ldo;你们这些水兵交换彼此的妻子似乎就像交换一支烟或一杯酒那么平常?&rdo;
布莱弗德冷笑了一声,从牙齿缝里挤出了一句话:&ldo;你这个狗娘养的,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的牙齿递给你?&rdo;
我毫不畏惧地说:&ldo;你不妨试一试,吉米。或许你只能打碎女人的下巴……&rdo;
布莱弗德吃惊地眨了眨眼睛:&ldo;你以为是我打了泰拉……&rdo;
我冷冷地接道:&ldo;情人之间的争吵很容易变得过分,于是姑娘就得找个别的什么人来抵错,想想看吧,还有谁比一群东游西逛的黑鬼更合适呢?&rdo;
布莱弗德的脸蓦地涨红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ldo;你疯了!呃,我和泰拉之间,呃,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rdo;
我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废话,直接逼问道:&ldo;去年五月份的时候,泰拉的丈夫外出在海上值勤,有人证实你经常在泰拉那里过夜。而且,你们两个人还常常一起外出去海滩游玩,一连几天都不回家。&rdo;
布莱弗德疯狂地摇着头,&ldo;不,不,这是无耻小人的卑鄙流言。我们,&rdo;他停顿了一下,&ldo;泰拉和我的妻子,汤米和我都是好朋友,就这些。我和泰拉之间是完全清白的,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rdo;
我冷冷地反驳道:&ldo;你是指分开的卧室吗?&rdo;我接着冷笑了一下,&ldo;那么这就是说圣诞老人也是实有其人的了?&rdo;
&ldo;真他妈的!&rdo;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十分平静,&ldo;在去年五月份的时候,我的妻子回到了密歇根州去照顾她生病的妈妈。我单身一人,泰拉也是一个人在家……她觉得十分孤单。你知道,我们是好朋友嘛,所以我常过去陪陪她。&rdo;
我一边通情达理地点着头,一边说道:&ldo;嗯,我完全相信,这听上去很有可能。&rdo;
&ldo;我和泰拉之间,呃,除了友谊以外真的再没有其他任何关系了。&rdo;他加强了语气,&ldo;要不是我想帮助她和汤米,我绝对不能忍受这些胡说八道的问讯。&rdo;
&ldo;好吧,&rdo;我一边和解道,一边用手轻轻扇动着空气。&ldo;让我们各退几步吧。我想知道在去年九月份的那个夜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do;
布莱弗德一边摇头叹息着,一边无可奈何地说:&ldo;那天晚上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是阿拉迈酒吧的又一个海军之夜。我们喝着酒,跳跳舞,逗些乐子。在大部分的海军之夜里,丈夫和妻子确实不呆在一起,基本都是各玩各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对,我们不是在互换妻子,只不过是一场荒唐的狂欢罢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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