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恰好碰见白灼出门,也不知这小子每日都在京城做什么,起早贪黑的。若不是他亲眼所见白灼是如何被亲生父兄抛弃的,他险些要怀疑白灼是北狄派来的密探了。“昨夜,你阿姐可曾去你屋中找过你?”吴晚然快步上前,拦下他。白灼眼尖,亲眼看到吴晚然是如何从微露嫌弃的表情切换至此刻如沐春风般的笑,冷哼一声:“没有,怎么了么?”“没什么。”吴晚然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波澜不惊的样子,心下却松了口气。那便行了,苏其央没去找他,却也没去找别人。“怎么,阿姐生你的气了?”白灼最是看不惯他这装模做样的姿态,戏谑道,“可是因为你不行才生气的?”吴晚然先是一怔,随后微皱眉头:“什么不行?”“那你就要去问我阿姐了,这是她昨日上午说与我听的。”白灼说完,转身就走。转过身去的他忍不住对着空气扬起嘴角。如今他身为修王府的阶下囚,难得能扬眉吐气一回。皇宫。殿内燃着上好的龙诞香,原太【防和谐】祖背靠在龙椅上,姿态慵懒:“国师这是有何要事,准备说给朕听啊?”贾艽行完礼,仍旧是毕恭毕敬:“陛下,微臣以为,二皇子再过几日便是储君,东宫的正室不该定得如此草率。恳请陛下亲自见一见苏夜之女。”原太【防和谐】祖闻言皱眉,皱得极深。又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国师却以此接连叨扰了他两回。“国师说笑了,朕的这个孩子,你莫非不知他时日无多?”原太【防和谐】祖提手打了个手势,两侧的宫女连忙低头,不再继续摆扇子,往身后退了好几步。伴君如伴虎,贾艽见他神色见起了怒意,忙道:“陛下息怒,微臣知道陛下慈悲为怀,念及二皇子的悲惨境遇,这才不愿过多干预二皇子的婚事。”实则,原太【防和谐】祖并非悲天悯人之辈,也不是因为心疼吴晚然才任由他随意娶人。不过是知道吴晚然活不了多久,所以才懒得去管他要娶谁。原太【防和谐】祖心下了然,国师的话说得好听,这是给足了自己台阶下,是故面色稍霁:“既如此,你又为何非要叫朕去看一眼苏夜之女?你明知朕近日失了大皇子,心力交瘁。”贾艽知道皇上年事已高,这几日才一直没跟陛下禀明苏其央就是十余年前他卜出来的那个变数。此刻他在心中犹豫再三,怕皇上仍旧是敷衍了事的态度,还是说了出来:“微臣自然知晓,所以近日替陛下批折子时亦是尽心尽力。只是陛下有所不知,十余年前围绕着苏夜的那个变数,正是这苏夜之女。”“哈哈哈哈哈哈。”原太【防和谐】祖听此龙颜大悦,放声大笑,仿若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当初国师说苏夜是那变数,朕倒是有几分相信。可如今国师这是想告诉朕,区区一个女子,会是危害这大原的变数?依朕看呐,国师是年逾古稀,头脑一时不清醒,过于谨慎了。”“陛下英明,微臣也希望是微臣多心了。”贾艽又施了个礼,退下了。他没有过多争执,是因为他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君心多疑,贾艽清楚,原太【防和谐】祖方才好似并未将他所言放在心上。可这原太【防和谐】祖心中是存了几分心思的,这几日应当就会召见苏其央了。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我再也不改文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修王府前。晌午刚过,钟御医特意挑着这个时辰来的,想来大伙儿这会子刚用了饭,正午憩着,应该不会有别人来拜访二皇子。岂料还未下马车,钟御医只是掀了车帘,远远地便看到陛下身边的内臣正巧下了马车,手持一册明黄色的锦缎。钟御医虽是年老,可也没患眼疾,当下便认出那是颁布圣旨用的绸缎。那内臣恰巧回头,与钟御医打了个照面,认了出来:“钟御医?你是来找二皇子的?”“见过张内人,确实如此。二皇子身体久恙,我就想来看看。”钟御医没避开,尴尬笑笑,“倒不是什么打紧的事,明日再来也是一样。”钟御医暗自腹诽:想见二皇子一面还真难,算上下一次来,他可称得上是“三顾茅庐”了。“既是如此,钟御医明日来是最好的,今日二皇子在礼部,怕是不得空见你。”张内人没想太多,反正二皇子这病都二十年了,明日钟御医就是不来也是一样。于是他与钟御医作别后,便径直进了修王府宣旨。吴晚然今日仍在忙活他的立储大典,白灼也不知所踪,今日府中就苏其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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