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只是发烧而已,怎么竟连眼睛都给烧肿了。
微烫的水流从淋浴花洒中喷出,南谨站在下面冲了很久,好像这才终于恢复了一点精神。可是眼睛却无法消肿,只好又请用人拿了冰镇的茶叶包上来,敷在眼皮上。
用人问:&ldo;您饿不饿?萧先生让我煮了粥,需要现在端上来吗?&rdo;
提到萧川,南谨的思绪才终于活过来。她想起之前发生的事,那种翻江倒海般的莫名痛楚便又涌上来,胸口和喉间只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又沉又闷。
&ldo;我还不饿。&rdo;这个时候,她不想接受他的任何一点好意或关心。
用人不敢打扰她休息,很快就离开了。
南谨独自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嗓子还是又干又痛,像是使用过度了,才会变得嘶哑不堪。可她根本就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大声说话或呼喊过。
其实有很多记忆都是断片的。
比如,她只记得自己被萧川强扣在怀里,他激烈而野蛮地吻她,可为什么之后的事就统统没了印象?
听用人说,她昨晚在房中晕倒,之后便足足昏睡了十几个小时。这场高烧来得既凶猛又突然,她也觉得匪夷所思,因为自己已经有很长时间都没这样病过了。
跟阿雅互发了几条短信之后,南谨才换好衣服下楼。
其实她是真的不饿,哪怕一天一夜没吃东西,此时也没有丝毫胃口。可是她想早点恢复体力,就只能靠补充能量了。
没想到楼下的餐桌边还站着一个人,正在低声讲着电话。南谨移开目光,若无其事地挑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
&ldo;……我知道了,先这样吧。&rdo;萧川又简单地说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他将手机搁在一旁,拉开椅子坐下来,抬眼看了看她,问:&ldo;烧退了?&rdo;
南谨嗓子疼得厉害,没作声,过了半晌才似有若无地点了一下头,算作回应。
她神色恹然,像是没有精神。他又说:&ldo;阿姨煮了粥,你吃一点。&rdo;
她的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接过用人递来的碗筷,低下头默默吃起来。
热腾腾的鸡丝粥香气扑鼻,鸡肉被熬得极烂,入口即化。南谨没什么胃口,倒也吃了大半碗。只是这粥里有葱花,她向来不爱葱的味道,于是下意识地将它们一一撇到旁边去。
最后剩下几口实在吃不下了,她才端着碗站起来,准备送回厨房里。
萧川也站起来,朝她手中的碗筷瞥了一眼,停了停才说:&ldo;放着吧,这些事不需要你做。&rdo;
她没理他,还是进了厨房。果然用人见了她连忙伸手接过来,又将她连哄带劝地&ldo;赶&rdo;出去,好心念叨着:&ldo;南小姐,您的烧刚退,现在应该多休息。&rdo;
她勉强笑笑,哑着声音说:&ldo;我还好。&rdo;
&ldo;你确实应该多休息。&rdo;低沉轻淡的嗓音冷不防地插进话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回过身就看见萧川站在门口。也不知他是何时过来的,这人走路向来悄无声息。
他打量着她的脸色和衣着,淡声问:&ldo;还要出去?&rdo;
南谨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刚才和阿雅发短信,这才想起晚上还有一个约会。对方是司法界举足轻重的人物,平时极其难约,事务所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得到这次机会,而当时负责接洽联络的恰恰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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