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陵坐到她旁边,喊她的名字:“端端,端端。”
别人都叫她“端容”、“小容”亦或“容容”,他偏偏要和他人不同。
何端容太困了,模模糊糊应了他一声,却没睁开眼。
徐陵叹了口气,拿来电吹风,把她拉扯到怀里,笨手笨脚地给她吹起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实在很吵,好在暖融融的风还算舒服,何端容在头发被拉扯的疼痛和蛋白质烧焦的臭味中醒来,一脸无语地看着徐陵关掉吹风机,从吹风筒里扯出她被卷进去的一小绺断发。
何端容看着他手上她头发的尸体,觉得头皮被薅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捂着后脑勺道:“我是不是秃了一块?”
徐陵乐不可支,一点没有将要完蛋的远见,十足败家玩意地掀开她的头发,惋惜道:“好着呢,没秃。”
何端容听出他的幸灾乐祸,转身和他打了起来。
她早过了光凭力气就能把他打哭的年纪,除了刚开始徐陵让她打了两下出出气,后边便被徐陵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徐陵抱得很紧,却也只是抱着。
有时珍视与爱重并不需要言语来体现。
何端容也安静下来,伸手反抱住他。一片静默之中,她突然对他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或者喜欢上了别人,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们好聚好散,千万别劈腿别隐瞒。”
徐陵想说什么,何端容的话却还没说完:“人的感情是不可控的,或许……或许真有那么一天,但我不希望我们闹得太难看。你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何端容不知道,这话是不是显得她太过冷漠无情。可她知道,她之所以会说出这话,是因为她太喜欢徐陵,又太现实,所以还在一起时,便已经害怕分开,尤怕彼此面目可憎地分开。
何端容不知道徐陵能明白几分,也不知道徐陵会不会以为她在随意闹脾气而同她生气。她脑子里一片凌乱,却听见徐陵说:“我懂。”
他与她怀着一样惴惴不安的心。
在沉默之间,徐陵突然道:“其实,你的生日礼物我还没给。”
何端容将头从他肩头抬起,疑惑道:“你不是送了花吗?”
徐陵笑道:“笨蛋,怎么会有人拿花当生日礼物啊。”
何端容来了兴趣:“那是什么?”
徐陵从一旁的衣服口袋里摸了摸,掏出来个小盒子,里边是一枚戒指。
何端容一时有些喘不上气,惊喜、激动和抗拒这几种互有矛盾的情绪几乎一同涌上心头,她不敢伸出手去拿,只呆愣愣地看向徐陵。
发现徐陵也同她一样,眉眼间既有喜色又有焦虑恐惧,神色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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