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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们到底怎么了?&rdo;弗劳尔斯的声音既紧张又迷惑不解。
&ldo;肺结核应该不成问题,很容易治愈的。
为什么这些人在这儿等死?&rdo;
她在三夹板分出的房间前面站住了,抬起脸朝着他。
&ldo;因为这样更省钱。
这是他们所能支付得起的唯一东西。
&rdo;
&ldo;死得便宜些?&rdo;弗劳尔斯不相信地叫道。
&ldo;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经济方式?&rdo;
&ldo;他们所知道的唯一经济方式,也是医院使他们采取的唯一方式。
你们使保持健康的费用太昂贵了‐‐&rdo;
&ldo;可是有门诊合同呀,&rdo;弗劳尔斯说。
&ldo;可那不包括她所需要的治疗。
&rdo;她沉思地说。
她后面的一扇门开了。
&ldo;再见,大夫。
&rdo;说完她不见了。
房间里,一个老人直直地坐着,一动不动,弗劳尔斯刚看到时还以为这人已经死了。
这人实在是很老了。
弗劳尔斯心想,他还从没见过这般衰老的人。
头发全白了,却很多,脸上的皮肤皱巴巴的,像一张老皮,脸部的肉都耷拉下来,挂在依然坚硬的骨架上。
她蹲在椅子边。
弗劳尔斯发现自己正站在门中央,板门无声地打开着。
那张衰老的脸上有某种东西让弗劳尔斯觉得很熟悉。
只是他想不出是什么东西。
他吃惊地发现老人的两眼此刻大睁着。
&ldo;进来吧,医生。
&rdo;老人低声说。
她抬起头,失去视觉的两眼睁大着;她朝向他。
她微笑了,像一束阳光一样令人感到温暖。
&ldo;你是会来帮忙的。
&rdo;她说。
弗劳尔斯摇摇头,接着想起她是看不见的。
&ldo;我什么也帮不了。
&rdo;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