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温格尔说的。
阿莱席德亚继续说道:“小蝴蝶。他一向对你很好。玩纸条的时候也是,我总看见他让着你。实际上,他早就想要睡你了。他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温格尔摇摇头。他终于鼓起勇气,嗓子还带着哭腔,“你什么意思?”
“没有意思。”阿莱席德亚消磨时光一样,反过来解释道:“我想知道,这话总有人愿意爱听的。如果卓旧说了,我得换一套说辞。”
“什么话?”
“爱你?或者恨你?”阿莱席德亚说道:“一定有人猜测,我们对雄虫的态度。他们觉得你是因为外貌活下来,或者因为外界的价值活下来……对挺对的。我一直觉得你就只值得这些。”
温格尔想到他们四个,不仅和自己过去所认识的所有雌虫做了一个对比。他想来想去,最后一切都变成了戴遗苏亚山监狱里那一束明晃晃的阳光。
“说起降落的地点。”阿莱席德亚顿了顿,“就是我写给你的那些。我认栽,是我被美色迷惑,我太轻视雄虫了。”
监控室,穿西装的雌虫站起来愤怒地踹凳子。
他指着监控屏幕上的阿莱席德亚发泄自己所有的不满,“他在说谎,他们实际上降落的坐标和温格尔提供的坐标,想差了足足两个星系。他们就是共犯,我们已经掌握了最充足的证据,这就是!这就是!”
“那你得让四个人中的一个承认。”蝶族长老会的人摊开手,“这算什么证据。或许,搜查队刚好路过时撞上了。这也是天大的功劳,怎么就不可以算是温格尔的?”
穿西装的雌虫差点把报告书砸在蝶族长老会的脸上,“几个月的时差,几个月的时差?你是觉得所有人是傻子吗?”随后,他拽起有线电话,拨通了监控里的座机,“让他招,有我们担保。”
束巨一问三不知,沙曼云就是个疯子。
卓旧完全是个油盐不进的硬骨头。
想要阻止温格尔拿走1877万积分,唯有利用阿莱席德亚。
“我要想想。”阿莱席德亚沉思片刻后,说道:“再来一瓶酒。”
军雌叫同伴送来了好烟,递给了阿莱席德亚,看着这只雌虫把酒放在唇边,慢慢品尝。他们问道:“想到什么了吗?”
阿莱席德亚惊讶地说道:“我已经想完了:再要一瓶酒。”
他不是傻子。
卓旧也不是。他们降落没多久,就被人抄底。来这里之前,他们被关在更加狭窄的屋子里,身上佩戴了拘束环。口袋里所有的东西,不论和温格尔有没有关系,都被收缴干净。阿莱席德亚被拽过去用铁丝球刷背,一天他去了八次澡堂,压在沐浴头上疯狂地冲刷。
可又确实没有人逼迫他们。
“上面可以给你自由。”军雌挂掉电话,说道:“只要你愿意说出幕后的真凶。”
“小蝴蝶会进去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阿莱席德亚咂嘴,“那我不说了。”
他看着面前军雌暴怒的样子,忽然哈哈大笑。他用力地捶打桌子,把桌面敲出碎片,“小蝴蝶、小蝴蝶,这也是惩罚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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