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是,我们不是拿到钱了吗?不是拿到现金了吗?&rdo;
&ldo;那是我自己的钱。&rdo;
刹那间,武泽想起来了。自从和老铁搭档、让他去做最后收钱的工作之后,生意便是连接不断地成功。武泽一直以为,这是因为老铁的性格能让对方放心的缘故‐‐
&ldo;你……是拿了自己的钱?&rdo;
武泽怔怔地打量过去搭档的脸。老铁抿起嘴,点点头。
&ldo;我一直都把钱偷偷带在身边。给你的就是那些钱。&rdo;
难怪那么古典的诈骗都会不断成功。
那时候也好、这时候也好,被骗的还是武泽。
&ldo;这样说来,有一回你说要去撬锁,后来拿了不少钱回来‐‐嗯,就是我们五个人一起住,眼看生活费快不够的时候。那时候也是‐‐&rdo;
&ldo;只是在外面晃了一阵,然后就回来了。&rdo;
老铁飘然回答。武泽盯着他看了好半晌,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慢慢扬起,像要浮起来一样。老铁耸肩的身影,和周围的风景慢慢融合在一起。
四
&ldo;啊……&rdo;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回过头,只见一个高个子青年,一只手提着便利店的塑料袋,绷紧了身子,紧盯着武泽的脸。武泽也望着他,什么也没说。青年求助般地向老铁望去。
&ldo;没事了,已经。&rdo;老铁招呼道,&ldo;已经露馅了。彻底露馅了。&rdo;
是火口。不对,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不过这个青年就是那个火口。他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仿佛就是青春的化身一般。
老铁的话让青年的表情松弛下来,显出安心的神色。随即又皱起眉头,显得很困惑。
&ldo;哎,露馅了吗?难道说是我们的演技‐‐&rdo;
不是不是,老铁连忙挥手,瞥了一眼武泽。
&ldo;这家伙很聪明。被他看破了。你们的演技很完美‐‐是吧,老武?&rdo;
&ldo;嗯,很完美啊。&rdo;
武泽这么一说,青年咧嘴开心地笑了。这样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一张很善良的脸。人果然不可貌相。
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青年站在那边扭捏了半晌,终于说了声&ldo;抱歉,我去排练了&rdo;,向公民馆的玄关小跑过去。不过刚跑到半路又停了下来,回过头。
&ldo;那个,钱的事情……&rdo;
老铁询问般地挑起眉毛。
&ldo;因为您看,虽然不知道您的目的,不过最终既然全都露馅了,基本上就是没意义了吧,这之前的事情。这样的话,我们拿的钱‐‐&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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