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我洗耳恭听了。我以前就说过。为了我的女儿,我会二话不说就献出我的生命。说句实话,如果迫不得已的话,我也会牺牲别人的生命。
&ldo;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试图冷静地考虑过这事,&rdo;伦尼说。&ldo;我进行过得失利弊分析。如果我把真实情况和盘托出,就会毁掉我的妻子和四个孩子,而你把女儿从一个爱意融融的家庭夺走。如果我什么也不说……&rdo;他耸了耸肩。&ldo;是的,你就会遭受痛苦。我不想让你这样。看到你那个样子我也很伤心。但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做?&rdo;
这事我不想多考虑。&ldo;你漏掉了一件事,&rdo;我说。
他闭上眼,嘴里呢喃着一些晦涩难懂的话。
&ldo;斯泰西出了什么事?&rdo;
&ldo;正如你说的,她本来是不会受到伤害的。她卖给莫妮卡一枝枪,等她意识到原因时,她赶紧跑过去阻止她。&rdo;
&ldo;不过为时已晚?&rdo;
&ldo;是的。&rdo;
&ldo;她看到你了?&rdo;
他点点头。&ldo;唉,我什么事都告诉她了。她想帮你,马克。她想做正确的事。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拗过习惯。&rdo;
&ldo;她勒索你?&rdo;
&ldo;她要钱,我就给了她。这倒无关紧要,关键是她当时在现场。等我到了巴卡德那里,把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你得理解。我想你是垂死的人了。而当你转危为安时,我知道你会查个水落石出的,因为你的女儿失踪了。我把这事跟巴卡德说了,他想出了个假绑架的主意。这样我们都能挣到一大笔钱。&rdo;
&ldo;你干这事是为了钱?&rdo;
伦尼向后一靠,好像挨了我一巴掌似的。&ldo;当然不是。我把我那份钱存进了一个信托基金账户,日后好供塔拉上大学。但是制造假绑架案的主意引起了我的兴趣。他们会精心策划这事,最后呢,看上去塔拉好像已经死掉了似的。这事就算结朿了。我们还会从埃德加那里搞到钱,并把其中至少一部分送给塔拉。这似乎是个双贏的主意。&rdo;
&ldo;但是呢?&rdo;
&ldo;但是当听说斯泰西的事时,他们认为不能指望一个癃君子守口如瓶,剩下的你已经知道了。他们用钱引诱她上钩。在确信她已经上了录像带后,他们没有告诉我就把她杀死了。&rdo;
我思绪万千。我想着斯泰两在小木屋里的最后时刻。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吗?或者是不是她迷迷糊糊地睡去,认为自己只是又注射了一针毒品?
&ldo;是你走漏了消息,是不是?&rdo;
他没有回答。
&ldo;警察插手此事是你告诉他们的?&rdo;
&ldo;你还不明白吗?这根本没什么两样。他们从来就没打算把塔拉还给你,她已经在坦斯摩尔夫妻那里在赎金交易秘密完成后,我想这事就算完了,我们都准备各走各的。&rdo;
&ldo;那又发生了什么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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