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隐和殷韦淮忙跪下去嗑了三个头:“徒儿拜见师傅。”
邱婧辞和邱芷惜有样学样,也跟着磕头行礼:“拜见掌门。”
元嵩的眼光在邱婧辞和邱芷惜脸上一转,奇道:“快起身吧,怎么有两个女娃?阿淮哪个是你未婚妻啊?”
邱婧辞上前一步:“是小女。”
“虽穿着男装,倒也难掩清丽,阿淮有福了。这位是?”
殷韦淮道:“是大小姐的妹妹邱二小姐,闺名芷惜。她听闻蜀山奇丽峻秀,便想来看看。”
元嵩觉得奇怪,便也没有多说,让他们先下去洗漱,然后再一起吃晚饭。
蜀山是习武之地,根本就没有仆人,更别说会挽发的丫环了。而急着赶路的殷韦淮早把在山下找个会挽发的妇人之事忘了个精光。邱芷惜无耐,只能学邱婧辞把头发挽在发顶,梳了个男子发式。
但她没有男装,所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这形象怎么去见殷将军的师傅?那肯定会减分的。
所以等殷韦淮过来的时候,她便有些赌气:“殷大哥,我有些累了,晚膳就在房里吃行吗?”
她以为殷韦淮会关心她的身体,哄哄她的。哪知殷韦淮看了她一下道:“说来芷惜妹妹你的脸色的确不好看,那你好好休息吧,师傅那边我会去解释的。”
邱芷惜:……
于是晚宴的时候,便只有元嵩、殷韦淮、秦隐和邱婧辞四个人。
元嵩问道:“邱二小姐呢?”
殷韦淮道:“芷惜妹妹有些不舒服,我便让她在房中歇息了。”
秦隐见师傅面露疑色,便猜到他是觉得师兄怎么对邱二小姐这么上心,便好心解释:“师傅,师兄艳福不浅,娶大小姐为妻时,大概还会娶邱二小姐为妾,所以他便趁这次您寿辰,将两位小姐都带来给你过过目。”
元嵩一下子愣住,转头去看邱婧辞:“邱大小姐不觉得委屈?”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作女儿的岂能不从。更何况殷将军身居高位,人品端直,小女自然不觉委屈。”
元嵩一辈子只得一女,也没想过娶妾,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评价大弟子的婚姻。只是对邱婧辞多了几分怜惜,觉得她还没过门,丈夫就跟自己妹妹过从甚密也没有发火,真的是相当懂事了。
这顿饭邱婧辞吃得很是一言难尽,不过好在吃完了。
走出饭厅的时候,她觉得空气都新鲜了许多,虽然元嵩对她还挺热情的,可任谁在别人满是同情的目光下怕是都食不下咽吧。
“殷大哥,明天师傅的宴会一定很热闹吧?我要不要给师傅他老人家弹个琴助助兴啊?”邱芷惜弄巧成拙,没能在晚餐时在元嵩面前刷存在感,心里堵了根刺是的慌张。等到殷韦淮吃完饭来看她的时候,连忙表白自己对他师傅的寿礼是很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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