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晚见了林知言之后,这段时间她再也没有联系过我,她比我高一年级,我们上课也不
再同一时间段,平时她都在家练琴,所以在学校我们也没有碰上面。或许是因为室内乐老师看见
brown女士无理由的针对我,为表同情,近几次的发下来的乐谱远没有上学期的难,转调很少;
又或许是室内乐老师本就对brown女士有怨言,听说之前那位得抑郁症的学生,在brown女士的强
压下,导致室内乐的课不能继续,连累陪同的其他两位学生不得不终止,在考前临时重组搭档,
给学生和室内乐老师制造了不小的压力;再或许是由于phillips先生领着我去找室内乐老师闲
聊,为我说了几句好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室内乐老师在众多的曲目当中,选了比较适合我
的。然而,室内乐听的是整体效果,竖琴这一块简单单一化,其他的器乐为了烘托出整首乐曲的
音响共鸣,技术难度上大大地提升,身边的搭档们叫苦连天,每次见我都不愿和我打招呼。做人
真难,维持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更难。幸好,孤独惯了的我,还能够承受的住。在中学有周北贝,
在大学有孙乐乐,在美国有爱伦。她们仨,一人顶千人,这就够了。每天在学校呆着,中超也没
去了,去年时不时的跑去,总想买中国的零食、泡面给自己解馋。现在好像已经习惯了学校食堂
单调的伙食,吃不吃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而且距离又远,又在不安全区域,要不是
当时天宇的及时出现,恐怕那时的我早已被歹徒给抢光,被吓得魂飞魄散了吧。感觉自己的英语
进入到了瓶颈期,和爱伦闲聊的时候,只要谈到深处关于历史,政治,以及报刊上的小杂文,我
就聊不下去了。词汇量远远不够,每天都在背单词,可依旧觉得背了等于白背。要么就是平时用
不上,要么就是想用的时候又忘记了。爱伦安慰我让我不要心急,学习一门语言是一辈子的事,
哪怕是中文,偶尔也会看见自己不认识的字,不明白的词,更何况是英语呢?可每当我想起自己
与天宇去听他们学校的教育讲座时,就觉得万分羞愧,所有人都听得懂,就我听不懂。看着天宇
和胡涛用英语高谈论阔,从天南海北聊到外星人,两人完全没有任何的语言障碍,英语就是他们
的母语。我真是嫉妒死了,嫉妒到自己也想让英语成为母语,这样我和brown女士吵架都有足够
的底气,我还真的挺想和brown女士好好吵一架。这个老太太和林老头一样,真真切切的伤害了
我。林老头那气我算是发出去了,可这老太太,我心里一直憋着,只要上室内乐的课,我就要去
琴房借琴,我就会看见她,我就会生闷气,太气人了。
爱伦今晚没有去琴房练琴,她背靠着床,坐在地上,兴致勃勃的边吃着冰淇淋,边拿着ipad
看动漫。她是一位动漫迷,超级喜欢日本文化。“现在是冬季,晚上吃冰淇淋,你不怕吃坏肚子
吗?”
“不会啊,我一点也不冷。”也是,宿舍的暖气开得大大的,她穿着短袖,我穿着单件长袖,老
外的身体素质就是好呀。“玫,要不我们一起学习日语吧?”
“日语?我想还是算了,英语对我来说已经够难了。”
“你真的不想学吗?你学日语应该很快吧,日语里面有很多字都是中文诶。”
“是,可是读音和意思却不一样呀。”
“好可惜···要不你教我学中文吧。”
“为什么你突然想学中文了?”
“我学会了中文,以后学习日语就容易的多。”这傻孩子依旧认定,中文和日语可以互换。
“我当然可以教你。”
“真的吗,太好了,我好高兴,爱你。”
“我也爱你。”来到美国之后,发现自己最大的变化,就是可以把我爱你时时挂在嘴边。这都得
归功于爱伦,不过美国文化就是这样,他们认为爱并不是一个难以启齿的词语,相反中国人却很
难说出口,总觉不好意思,羞答答的。尤其是在父母那一代,想要听到爱你这词更难,为什么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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