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站立在原地,目光坚定,没有半分退缩。良久后,他见陆文州开口,“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踏出这个房间半步。”对于这样的惩罚,许念没有半分意外,只是为两人的过去而惋惜,“我以为,我们会好聚好散。”“好聚好散?”陆文州咀嚼着最后四个字,莫名笑起来。他再次起身,踱步来到许念面前,为对方将胸口的衣领抚平,“阿念,你忘了你的身份,忘了这些年的一切都是谁给你的,”粗糙的指腹滑过柔软的脖子,一路向上,直至来到耳垂附近,不重不轻的揉捏着,“一个靠着爬床的贱货,有什么资格跟我谈好聚好散?”许念的眼眶刹那间变得通红,如同被硬生生撬开的贝类,被迫在太阳下暴露出腐烂不堪的内里,他怒不可遏的低吼:“滚!”陆文州没有顺从,眼下没有解决办法,不如就将答案交给时间。这些年装够了的何止许念一人,他也在压抑着自己的本性。既然已经被讨厌,那不如再做得彻底些。就从今天开始。-如同两头困兽,彼此撕扯不休。许念被锁在房间内,脚上带着镣铐,链子很长,能从床头一直延伸到卫生间都有富余。并非是什么善举,而是为了方便行事。有时候是在床上,有时候是沙发,甚至偶尔会被抱到窗前,不论时间地点,都随施暴者心情而定。巨大的落地窗,没有窗帘的遮挡,甚至能看到园丁在花圃中劳作的身影。许念觉得对方似乎特别喜欢这种,在光天化日下行凶的感觉,过去也是,危机感带来的精神刺激能让陆文州获得双倍满足。············当然,也不是总这么顺利。像是对过去的疯狂补偿,许念头一次对陆文州的变态有了一个准确的认知。被囚禁的一周后,陆文州将一名漂亮的男孩带回家。许念一看就知两人要干什么,所以他识趣的躲开了。不过房间总共就这么大,即便躲也多不远。他躲在柜子后的将身体蜷缩起来,没多久,耳畔就传来听到陆文州沙哑的声音,“宝贝儿,想不想玩点别的?”男孩笑得很好听,继而铁链声响起,许念不得不从柜子后走出。“我好像认识你。”男孩望着许念的脸打量,就在他即将发出那两个音节时,被陆文州冷冷打断,“你老板没给你讲过规矩?”男孩知道自己犯了忌讳,当即闭嘴,再次跪倒在陆文州面前,谄媚的笑,“您吩咐。”陆文州指了指他身后,男孩会意,却将许念吓了一跳,嘴里不停说着“不用不用”,脚步后退,直至脊背顶在墙上,他的脸色已经白成了一张纸。与他的僵硬相比,男孩像条无骨的蛇,轻而易举缠了上来。这一刻,许念发出痛苦的呻吟,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男陆文州,见对方满脸漠然,如同在看一株花,一棵草,或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文州,”他低声哀求,停了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绝望中,他不得不放弃尊严,颤抖着嘴唇再次呼喊,“大哥,求你。”或许在心底,他对男人还存有一丝期待。幸好,他赌赢了。陆文州暴躁的将男孩赶到一边,口中骂骂咧咧,“惯得一身娇气!跟女人上床时怎么不见你有这么多毛病?”许念默默忍受,眼泪一刻不停的往下流,他想这就是地狱了,再不堪也不过如此。谁料,没过两天,他亲爱的哥哥又为他带来了新的惊喜。某天傍晚,男人突发善心将他带出门。许念被包在厚厚的羽绒服里,被迫与陆文州手牵着手,来到超市,如同寻常夫妻那般挑选食材。有熟人上前打招呼,在见到许念后不禁惊讶,“半月不见许经理可真是瘦了。”许念无精打采的笑了笑,脸色苍白得不像话。一旁的陆文州打趣,“别人过年长胖,他嘴挑,什么都不吃。”那人揶揄:“肯定是你这个当哥的不上心,净挑人不喜欢的买。”“我还不上心?”陆文州似不满,抬手在许念尾骨处一拍,“阿念,你喜欢吃什么?”许念险些被他拍得摔倒,好在对方眼疾手快将他扶住,这才发现许念的手心里全是汗,身体抖动得不正常。“这······许经理是不是病了?”那人疑惑,再看许念脸颊,果然火烧似的通红。陆文州眯着眼睛催促,“阿念,人家问你话呢。”许念不得已,只能点了点头,他没办法说话,必须咬紧牙关才不至于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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