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愈全没想到白善奚刚进客栈就出来,两个人已经面对面想躲都没有机会,心想这下可坏了,行踪暴露以后还怎么跟踪呀?一时僵在那里不知该怎样解释。
奇怪的是,白善奚好像没看到他一样,脸色默然的擦肩而过。“咦?”方中愈大为惊奇,“没看到我?不可能啊!不是白善奚...头几天才见过,我还能认错吗?”
方中愈猜想不透,唯一可能就是此人是白善奚的亲兄弟、两个人长得很相像。因为还有东西留在店内,方中愈便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在一楼,窗子开了一条窄缝刚好能开到人出入客栈。
等了半个多时辰也没看到铁血盟的人进出,却看到张玉景走进客栈。方中愈不由画个问号:她到歙县来干什么?是找明教有事情?还是...也奔铁血盟这些人来的?
正暗自揣测,房门被拍响了。方中愈没有立刻开门,隔门问道:“是谁?”“我是店里伙计,”外面有人答道:“给客官送开水。”方中愈走了这一大圈还真是渴了便打开房门,没想到门一开张玉景就走进来。
“哎...?”方中愈气恼的望向后面的伙计,“怎么回事...她是谁啊?”
“她说是您朋友啊!”伙计也很纳闷,“你不认识她?”“放下水出去吧!”张玉景大模大样的坐下,扔了二钱银子在桌上,伙计忙不迭的拿了退出去。
方中愈又好气又好笑,“你总跟着我干嘛呀?我有我的事情,你该干嘛干嘛去呗!”“天气如此凉爽,哪来这么大火气呀?”张玉景笑呵呵的倒了两杯水,“喝点茶水败败火。”
“我说你这人...?”无赖不好对付、女无赖没法对付、美女耍无赖就是天下无敌了!方中愈气得说不出话,自去坐到床上监视院中情况。张玉景也不说话,不知道她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过了一刻多钟,方中愈听得她那边一直滋滋喝茶水、忍不住问道:“你来歙县干什么?”“嘿嘿...我以为你能憋一天不说话呢!”张玉景笑道:“没事儿,我出公差到这顺便去覆船山看看、就碰到你了。”
方中愈暗想:什么差事只有你一个人?听着就是假话。嘴上问道:“差事了啦干嘛还不走?”“不着急,”张玉景笑嘻嘻的说:“这边风景不错,我打算玩几天再走。”
“扯淡!”方中愈低声斥责,“你也是奔那方印信来的吧?”“对呀!知道了你还故意问?”张玉景忽然起身,端了杯茶水给他,“中愈,你拿玉玺干什么用?”
方中愈看她一眼重新望向窗外,“咱们有那么熟吗?不用叫这么亲热吧...?”院中,白善奚拎着许多纸包走过,看样子都是吃食。
“呵,叫名字就亲热了?我还...”张玉景面色发红忽然停口,“哎,我和你说个事呗!”看样子铁血盟的人一时半会不能走,方中愈低头喝水,“你愿意说就说,我哪里管得着?”
“哟哟,看你...”张玉景坐在他对面,认真的说道:“南京城你也回不去了,我介绍你去个地方做官保证比百户大得多,怎样,有没有兴趣没?”
方中愈看看她,淡然道:“不去,我对当官没有兴趣。”“那报仇呢?”张玉景问道,“我没猜错的话你进锦衣卫是为了替家里人报仇吧?我介绍你去的地方,既能帮你报仇还能让你做大官,两全其美。”
方中愈不由皱起眉头,“报仇、做官...嘿,你想得到玉玺不是去邀功,而是你们白莲教要造反!”张玉景怔了怔,“你果然很聪明...有兴趣吗?”“没有!”方中愈果断的答道,起身走去桌边坐下。
张玉景立刻跟过来,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呀?就算你不喜欢做官,但是能帮你报仇啊!单凭你一个人就想杀朱棣,你认为可能吗?”
方中愈望着她正色说道:“我的仇人是朱棣父子而不是大明朝,杀不了他是我本事不够我认了,可是造反就得打仗、遭殃的是天下百姓,这是两回事情。”
张玉景愣愣的看他,好一会才说道:“做大事者岂能拘于小节?武则天说过,欲成大事者亲人亦可杀!你又何必妇人之仁,在意那么多?”
方中愈缓缓摇头,“这不是妇人之仁,只是为天下苍生计!抗元、立明战乱十数年天下民不聊生,而今天下刚刚太平百姓安居乐业...岂能再行刀兵?我劝你们还是放弃吧!不可能成功的。”
“你...?”张玉景有些气恼,顿足道:“迂腐。”“呵呵...随便你怎么说。”方中愈喝足水,自去靠到床上,张玉景默默的看他也不说话...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听得楼梯上咚咚响、好几个人走下楼来。方中愈立时起身来到窗前,过了一会果然是白善奚、张安等人走出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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