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很多话哽咽喉头,或许那会儿听清了叶莫说的“对不起”,又或许命中注定的因造成穿越的果。
冥冥之中,皆有啼笑皆非的命数,我这会儿信了。
静静的看着消散的烟霞融进体内,她最后说:“步遥,我是你的过去……”
转世六身,原来融合的时候,会是这般温暖。
院外泡桐树落了一地,在风中打着旋儿,苏涔倚在树下,阳光顺着鼻翼滑落喉结,须臾停在微微勾起的指尖,一朵凋零的泡桐花悄然落幕,他碎发黑眸的望着我,透过旧日的琼花,凝结寒芒:“该醒了,这场梦境。”
倾回,天成二十六年暮秋,万木枯萎了枝丫,苦涩淌过岁月童话。
初露锋芒的扶摇将军在东夷城被捕的消息,一时间传遍十二州。
离滕歌率领千军万马抵达东夷战场,只剩短短一天。
王都传来十万加急的意旨,命滕家莫忘了峥嵘傲骨,即便折损羽翼,也要驱逐东夷外族。
此旨一出,倾回刮起诸多不利滕家的风。
这股不但吹得滕歌寝食难安,还吹得我打了个喷嚏,寒意入骨,看来苏涔拿我保东夷的决心是定了。
此刻,他正枕着我的腿吃着葡萄,不耐烦的问:“苏杳杳这妮子去哪了?怎么不把窗户合上?是想冻死小爷不成?”
“都要到冬天了,你火气还这么旺。”趁机抽回腿:“爷,你当苏杳杳是小叮当啊,全天不休假的给你擦屁股。”
“哦,她今天感冒休息。”苏涔嘟哝着,拍平我的膝盖,继续枕着。
窗外云海若浪花,被长风缓缓推波而来,抬头是冰湖倒挂的奇景,往下的云潮再没有那日的涌动,我叹了一句“可惜”,被苏涔拉回怀里,他修长的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视:“怎么,还想你的情郎呢?是红衣服的那个?还是你心心念念的六出公子……”
那日一战后,青铜锁链将我绑得更结实了,尽管苏涔每天跟我诉说小时候的糗事,我却如同耳朵生了痂似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见我依然打不起精神,苏涔收敛笑意,眉间凝聚淡淡乌云:“你难道连恨我,都不屑吗?”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爱不爱,恨不恨,难道重要吗?
我总算理解花采子在青竹小筑说的那句:“这天下有大势,不止有情情爱爱,醒醒吧傻妞。”
苏涔不知从哪弄到香烟,火星在指间明灭不定:“小爷的线人来报,明日倾回铁骑就会兵临东夷城。听说你可是滕家的团宠,你师兄要是见到你和小爷耳鬓厮磨,想必他乃至数万将士的脸上都会好看。”
时至今日,我仍不死心的问:“和你联盟的那位王爷,到底是谁?”
回王暴戾之名远扬,妻妾成群,子嗣却很绵薄,身旁只有四王爷和七王爷堪以大用。
四王爷回良夜善攻心计,内中腹水多如毛屑。七王爷回良安刚愎自用,时常逞匹夫之勇。
除这二人之外,还有十一王爷回良澈,十四王爷回良仁,都是弱冠不久的年纪。
只不过回王喜欢以王公爵位收买人心,另立了几个异姓王爷:平王云桑,成王傩天,齐王苏子默,穆王董三武。
目前有实力、意图和东夷搭上线的,似乎只有十一王爷回良澈和穆王董三武。
师父曾在年前算到诸君之位多有变卦,若回王对滕家心生怀疑,即刻放任兵权,回到王都养精蓄锐。
师父的意思是不让我们随便站队,哪怕被所有人忌惮也要按捺不动。
想起师兄吃罢饭翻开信纸,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腾歌常说师父太不争,但关键时期他也不愿拿滕家去赌,尤其拿师父成仙的大道来赌。
然而回王残害忠良是不争辩的事实,自我和师兄率军从王都动身的那刻起,简山周遭就埋伏了千骑和上百散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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