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越挣扎,越逃不掉。
真到了这个关口,反而没什么别的想法,只有些茫茫然的木然感。
我向柳桐倚道:&ldo;然思,我早说过,你我之间,没有什么相欠,你不必这么待我,但多谢你这么待我。&rdo;
柳桐倚的声音似在很远的地方道:&ldo;……我并非因为什么相欠,才会如此做,更不是为了听你道谢。&rdo;
我安心地合上了眼,我这一生,得这一句话,值得了。
&ldo;柳桐倚,如果有……&rdo;
如果有……我想一想,不说了,什么如果,都可能是假的,在实实在在的此时,不适合讲。
假如这之后,只是一场无梦的好眠,待天明起来,一眼就看到他,听他说……
怀王殿下?王爷?赵老板?
不管什么都行。
只要看得见,听得到,该多好。
浓重的黑暗中,我下意识地撑开眼皮,模糊看见一张人脸。
待看清了,是柳桐倚。
他站在床边,端着一只碗:&ldo;醒了?&rdo;
我木然了一瞬,顿时撑起身:&ldo;这是哪里?&rdo;
柳桐倚用那种表情看着我,道:&ldo;船上,昨天赵老板歇在这船舱中,现在日已三竿,这一觉睡得可好?&rdo;
我一皱眉,脑仁针扎似的痛,柳桐倚把那碗递给我,我接过,一饮而尽:&ldo;然思,你怎么能找到解药,救了我的命?&rdo;
别说,这解药还挺好喝,甜丝丝的,一股桂花酸梅汤的味道。
柳桐倚道:&ldo;这是醒酒的酸梅汤。赵老板又没中毒,要什么解药?&rdo;
??????
我的脑仁更疼了,张了张嘴,柳桐倚先递给我一块手巾,再递给我一封信。
我接过手巾拭净嘴角,方才又接过那封信。
信封儿上写着一行字‐‐叔父亲启,是启赭的笔迹。
柳桐倚端着空碗转过身:&ldo;王公公天不亮时已经走了,留下此信让我转交。&rdo;
我听得柳桐倚脚步声远,门扇合拢,方才拆开信,信中无题头,亦无落款,只写着一句话‐‐
&ldo;我一直都信叔,但叔从不信我。&rdo;
天近午时,太阳甚好,照得海面上明晃晃的,有些刺目。
我在甲板下的阴凉处寻到了柳桐倚,他正向远处看着,也不知在看什么,待我到了近前,他便道:&ldo;王总管让我转告怀王殿下,他这一路上奉旨行事,多有得罪。还说那青花瓮是件旧物,大约殿下已经忘了,但皇上命他将此物送给殿下,权做留念。他将那小瓮留在客房内。&rdo;
我没说什么。
沉默片刻后,柳桐倚转头看我:&ldo;不知赵老板今后有何打算?&rdo;
我看着他:&ldo;梅老板希望我,做何打算?&rdo;
柳桐倚顿了一顿:&ldo;在下于此事不便多言,但若……赵老板还想去爪哇,我倒知道哪里能搭到稳妥的好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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