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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往昔,禁知却总觉着,没什么可念的。
于她而言,度过的,便是度过了。
因此她也从来不觉着自己苦过,只着眼于当下。
当下……
臧禁知思忖着方才宣旨太监说的那一席话。
戕害命妇?
这旁的罪名,她倒是知道,不过是为江端鹤犯下的罪过担了虚名罢了。
唯有这一样,听着最算不得什么。
若她真的只犯下此罪,想必也是实在不必流放的。
臧禁知自然知道绝不可能是自己做的。
那是谁,命妇,又是谁?
答案已然呼之欲出。
臧禁知伸出手,紧紧攥住身边的铁栏。
她只觉着难以屏息,更又喘不过气。
如果真是尹却倾,那她眼下岂不是,凶多吉少。
“尹却倾,你还好么?”
她只是担忧着尹却倾的安危。
难不成,还是江端鹤?
又是江端鹤。
禁知携着心中的思忖,腹部创伤处,忽然传来灼热的痛感。
她耐不住,背部也渐渐弓下去。
腹部的创伤,曾也是她的荣耀。
——后来却成了,她终生的枷锁与磨折。
臧禁知扯起囚服,露出赤红的伤口。
那创伤处,内里呼之欲出的,似是浓血色的岩浆。
——这一年中,也正是此,不断地灼烫着她全身的肌肤和骨骼。
臧禁知只得紧咬牙关,不致使自己发出痛苦的嘶吼。
这样的苦楚,一年间循环往复,从无止息。
因此若非必要,她从来不穿太厚的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