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舌尖轻舔,情不自禁低头品咂起来。
下身酥麻,花蕊已经被诱的流出了蜜露。
善枯终于能开口,只是声音嘶哑,断断续续:“绯……绯叶,我求你,我,我真的不是明月。”
眼泪刷拉流下,善枯的心真如名字般再次被倾轧一遍。
“当初……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可仅我一人罢,子明他前年才拜入我师门,尚是稚子。是你……下令杀的他吗?”
眼前本是一片空白,此时也渐渐如雾散开,善枯的眼已经哭的红肿。
可她还是看到了,他埋头于她下阴,似是视线所觉,他抬起头来朝她邪祟一笑,嘴角沾满她的淫液。
“是啊,是我亲自杀的他啊。我以血供养的白玉,他有什么资格来为你求药?”
善枯颤巍,浑身冷的发抖,这感觉比中玉髓毒发时还要冰冷刺骨。
“别哭啊……”他似是疼惜,抹去她眼泪的泪水,可透过目光明显更像是看到另外一个人。可她们两人根本长得不像,哪怕是自己精心雕琢,可他却似忽然忘了明月长相一样,完全是由自己心意来刻,化成人后更是完全不一样。
“善枯,别哭。你再也不会疼了,解药我已经给你吃了,善枯乖啊……”
他起身陡然抱住她,像是哄孩子般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身上有了力气,善枯拼命推他,想要脱离他的怀抱:“绯叶,你看清楚,我是善枯,是你用血供养出来的玉人。我不是明月!你更不用假惺惺!”
绯叶好似没听到,仍抱着她轻声哄着。
善枯闭眼,止不住的心酸与惧怕。
玉人难养,甚至只是在残破的古籍上寥寥记了几笔,可偏偏绯叶竟然成功了。
养了她几百年,善枯也跟在他身边当明月当了几百年。
明月是绯叶的妻子,可是在大婚当日,被突袭的魔族残忍致死,命灯早已熄灭,尸首却至今都没有找到。
绯叶爱明月至深,明月一去,他几乎也去了半条命。
而善枯,则是一尊玉,是被绯叶用血供养,又抽了自己的一魂一魄给她,才祭成了活人。他当她是明月,可她从来不是。
绯叶太自傲,以为玉人没有心,只有他给的一魂一魄,会永远都跟在他身边。
可是善枯并非如此,几百年,她慢慢也有了自我,她也知晓了人间苦辣情与爱。
她策划了一次出逃,她成功了。
她不敢离他太近,只往西漠而去,后来又拜了师傅。
师姐待她极好,然后她又有了小师弟。
这简直像一场梦,眨眼间,死的死,疯的疯。
绯叶近乎痴迷的看着她,这张脸,自己日日夜夜一刀一刀雕琢出来的脸。
他轻轻吻上。
善枯空茫的任他吻去。
算了吧,就这样吧,玉人就只能是玉人。
他进入的时候极温柔,甚至是小心翼翼,似乎生怕弄坏了她。
甬道紧致如初,隔了许久再尝这美好,完全是更深了一层疯狂。
一起一伏间动作渐渐加快,客栈的木床再也承受不住,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他一味的挑逗,指腹蹂躏在阴核上,扣着小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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