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青谨半抬起身子,眯了眼,轻轻扒开她背颈上的黑发,自脊柱开始,用手细细描摹着她的曲线。从颈部到背部,再到腰间,臀部,一直往下,停在山谷处……
现在的她,比未生育孩子之前更多了几分迷人的风韵,触感更加饱满实在,他的手自她肋下cha入,握紧了那玉润的丰满,用两指轻轻夹住那粒樱桃,轻拢慢捻,直到它变硬变挺。
他叹息了一声,手自她胸腹前滑下,停在花蕊正中,找到那粒玉珠,犹如弹琴弄弦一般,自信而张扬地拨弄起来。不过片刻功夫,他满足地感觉到她微微颤抖起来,随即手心一片濡湿,接着她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弓紧了身子,翘起臀部向他贴近。
喂不饱的小东西,他得意地轻笑起来,贴近她,却不肯给她个痛快。恶意地把他的剑拔弩张涂满了她的蜜汁,只在湿润的dong口逡巡,轻怜密爱,深深浅浅,肆意戏弄。手上亦不停地拨弄,直到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死死拉住他的手圈住她的腰,几要哽咽出声时,他才在她耳边轻问:&ldo;可要我?&rdo;
她紧闭着眼,却是忙不迭的点头。
他沙哑着声音:&ldo;可爱我?&rdo;
她还是点头。
&ldo;要说的,可要我爱你?&rdo;
她终是忍不住,细语哀求:&ldo;爱你,你爱我。&rdo;
&ldo;我是你的谁?你是我的谁?&rdo;他觉得天地之间有豪气,正在他胸中汹涌蓬勃,作为男儿的自豪和喜意让他想一飞冲天。
她楚楚可怜:&ldo;你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是你的妻子,亦是你的爱人,要我……爱我……&rdo;话音未落,他两手握紧了她的胯骨,托起她一个挺身进入,她等得太久,终是忍不住轻逸出声。他亦是忍得太久,兴奋得想嘶吼出声。
她睁开了眼睛,痴迷的目光与他深深凝视的眼神如风中丝絮一样紧紧纠缠,难舍难分。这一刻,他和她的世界里,只有彼此,能听闻彼此灼热的呼吸,能感受到彼此有力的心跳,能体会到对方皮肤下隐隐传来的脉搏跳动,只是轻轻一触,只是一眼,便已体会了对方的喜恶和愉悦。
他和她十指相扣,须臾不想分开。他一个眼神,或是一个微笑,都能让她气息紊乱,她一声嘤咛,一个皱眉,都能让他不畏生死。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只是rou体上的,更多的是指jg神上的契合。
良久之后,夏瑞熙自乌蓬蓬的头发中抬起红扑扑的脸蛋,有些好笑地看着空穿着一件长裘的o腿男人忙乱地在地上收捡二人昨夜里扔了一地的衣服鞋袜。
冬日里的衣物太多,他又偷懒,总想一次收完,却总是捡了肚兜丢了中衣,捡了鞋子滑了袜子。
捡着捡着他生气了,把衣物往地上一扔,气势汹汹地冲到墙边拉开一口大箱子,再跑回原地,投壶一般,翘了光腿,把所有的衣物一股脑地投进箱子,小孩子似地冲过去盖上箱子,咧了嘴笑:&ldo;收好了。&rdo;
夏瑞熙叹口气:&ldo;你这个和胡乱堆在地上有何区别?还是得让我再收一遍。好歹给我拿一身中衣出来,否则我明日怎么起身?&rdo;
欧青谨嬉笑着给二人取了一身衣物出来小心放在枕边,把长裘一脱,像鱼儿跳入水中一样跃进chuáng帐。不顾夏瑞熙软语哀求,恐吓威胁,把冰凉的手和身子毫不留qg地贴上她温暖的身子,&ldo;老婆就是暖被窝的。&rdo;他振振有词,根本无视她的磨牙声。
夏瑞熙缴械投降之时哀哀地想:&ldo;谁叫人家是打扫战场的有功之臣呢?冷点就冷点吧,总比明天早上让良儿看见这个犹自弥漫着硝烟的战场的好。&rdo;她抱紧了怀里的男人。
欧青谨舒服享受之余,不忘问了她一句:&ldo;你的嘴和腮帮子还酸吗?奇怪了,为什么我的就不酸呢?过几日我们再试试好不好?&rdo;
被窝里传来夏瑞熙郁闷的声音:&ldo;我好累,大爷饶了小女子好不好?&rdo;
开禁吃饱,心满意足的欧青谨圈紧她:&ldo;好,好,你睡吧,我保证不会再影响你了。&rdo;
第二日未时,名唤正林堂的药铺子,抓药看病的人也没有,半死不活地半闭着铺子。坐堂的大夫跺了跺坐僵了的双脚:&ldo;他奶奶的,这年过得连看病的人都没有。&rdo;
药童笑了笑:&ldo;这时候还早呢,兴许晚点会有人来。&rdo;
正说着,一个身穿黑色兜帽披风,从上笼到下的年轻女子急匆匆地走进来。她一进门,就背过身用雪白的丝帕捂住脸,不住地咳嗽。
她咳得撕心裂肺,全身颤抖,连药童和坐堂大夫都被她那咳得让人断肠的声音吓得停住了手脚。好半晌,她才缓过气来,沙哑着脖子:&ldo;给我抓副药。&rdo;随手扔出一张素笺。
女子大约十六七岁左右,容颜虽是美极,只是眼神冷冰,没有一点生机。她素白的手,竟然比素笺还要苍白脆弱几分。
药童展开素笺一看,由不得犹豫起来:&ldo;姑娘,这个方子药剂太猛,吃不好,会死人的。&rdo;
那女子冷冰冰地瞅了他一眼:&ldo;谁要你多嘴?我只问你有没有?&rdo;
&ldo;自然有。&rdo;药童被她一瞅,心里有些恼火。他好心提醒她,反被她呛,倒是他多管闲事,可是如果吃死了人,人家会砸了这个小铺子的。他求救似地看向坐堂大夫。
坐堂大夫走过来,接了素笺,瞟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女子一眼,见她实在太过瘦弱,叹道:&ldo;姑娘家中可是有病人需用此药?这方子虽好,剂量太猛,不如让在下为您稍减几分如何?效果是一样的,药到病除,也容易将养。&rdo;
女子勃然变色,拍出一锭十两重的雪花白银:&ldo;卖是不卖?你卖你的药就是,谁要你多管闲事?人死了又不要你负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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