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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花了整整一个月时间才彻底康复。
接近四月末的时候,我主动提出并得到了与内政大臣面谈的机会。
克劳瑟先生的态度让我不禁联想到里奇韦医生。
一样是消极抚慰。
尽管他很感激我的自告奋勇,但还是委婉而体贴地回绝了。
波洛提到的文件都已经交到了他的手上,他还向我保证,在最终的危机到来之前,所有工作都会安排妥当。
我不得不勉强接受了他那冷漠的安慰。
在道别时,克劳瑟先生也劝我赶快回南美去。
可我还是觉得这一切实在太不尽如人意了。
从理论上来说,我似乎应该描述一下波洛的葬礼情景。
那是一场庄重感人的仪式,人们送来的鲜花的数量令人震惊。
那些花束有的来自达官显贵,有的来自平民百姓,证明了我的朋友对这个国家做出的贡献之大。
至于我自己,当我站在墓前时,心里百感交集,回忆起了我们俩的各种经历,以及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
五月初,我已经制定好了作战计划。
我觉得目前最好的策略还是像波洛那样,借助广告来收集跟克劳德·达雷尔有关的情报。
于是我在几份早报上登了广告,然后坐在苏霍区的小餐馆里查看那些广告的效果如何。
紧接着,报纸上的一小段文字令我大吃一惊。
那则报道非常简短,说英格勒斯先生离开马赛后不久,就在上海号轮船上失踪了。
尽管当时天气情况良好,但那位先生一定是不慎掉入海中了。
报道在最后还提到了英格勒斯先生在中国漫长而卓越的工作事迹。
这个消息令人很不愉快,我在英格勒斯的死亡中看出了恶毒的阴谋。
我根本不相信那是个意外。
英格勒斯是被谋杀的,他的死明显是四魔头的杰作。
我由于过度震惊而呆坐着,脑中反复琢磨这件事,然后被坐在我对面的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我一直都没怎么注意他。
他是个瘦削阴郁的中年男人,面色苍白,留着一小撮胡须。
他在我对面坐下时动作如此安静,我甚至都没有留意到他的到来。
但他的动作非常奇怪。
只见他俯身向前,故意递了一罐盐给我,在我的盘子上堆成四小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