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好了。

&rdo;她说，&ldo;你是不是打算告诉我我做错了些什么？&rdo;

麦金尼斯给她倒了半杯酒，并递给她一瓶加拿大干红。

凯茨笑了。

绝大部分的人会认为是这一个很迷人的微笑。

&ldo;我坐在这床上可以吗？&rdo;她说。

尾声

盖特威克机场

瓦莱丽在海关的另一边等着凯茨。

他终于看见了她。

凯茨和汉克&iddot;凯利一起走出来，她正被汉克最后绝对是黄色的笑话逗得狂笑不已。

这是一次角色的互换。

凯茨记得有一次瓦莱丽也是这样从机场走出来，他为几个很矮小的妇女推着小推车，当时她心里不禁一阵妒嫉。

那会儿跟现在一样无聊。

&ldo;这位是谁？&rdo;瓦莱丽问，他侧过身帮凯茨拿东西。

&ldo;我叫哈利。

&rdo;汉克说，他的声音比瓦莱丽的要深沉。

&ldo;还有呢？&rdo;

&ldo;还有什么？&rdo;汉克说。

凯茨的眼睛回答了余下的问题。

他们走过大理石大厅，穿过人群，走到比较空旷的地方。

&ldo;接我的人来晚了。

&rdo;汉克看着远处说。

&ldo;我们会和你一起等。

&rdo;凯茨说，&ldo;想喝一杯吗？&rdo;

&ldo;为什么不呢？&rdo;汉克说。

接着听见他说，&ldo;嗨，彼得！

&rdo;

一个男人走过来。

个子和汉克差不多，只是比他瘦；一头浅金色的头发，粉红色的脸；当他走近的时候，凯茨能看见他那冰蓝色的诗人的眼睛。

&ldo;嗨！

&rdo;他打了个招呼，很快地轻吻了一下汉克。

瓦莱丽几乎要一头栽倒。

汉克把他们介绍给彼得。

彼得和凯茨握了握手，和瓦莱丽的手只是碰了一下。

&ldo;那么，&rdo;汉克说，&ldo;我们现在可以去喝酒了，对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