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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羽轻笑出声,清澈的桃花眼里,泛起一圈圈的涟漪。
&ldo;师妹,不是这样,又该是什么样子的呢?&rdo;他徐徐开口,声音带着蛊惑。
云初听到师妹二字,猛然回过神来,看着楼下,沉默不语。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这种舞蹈,鼓声的节奏和少女的舞步,却让她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总觉得,这舞缺了些什么东西。
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不停地呼喊:这是错的!
这是错的!
&ldo;这支舞经常在这里跳吗?&rdo;云初迟疑地问道。
&ldo;我也是第一次在这里看到。
&rdo;容羽看着她说。
&ldo;师兄可还在哪里见过?&rdo;
容羽笑而不答,眼中闪出莫名的情绪。
角荷在屏风后,将每道菜细细品尝一遍,大抵对用料和做法有了初步的了解,她学的非常专注,以至于刚才那么热闹的鼓声,都没有被她听进去分毫。
只是这会儿,屋中似乎有几分尴尬的宁静……
她拿帕子擦擦嘴,轻快从屏风后闪出,见娘子和羽郎君一个对着窗外发呆,一个盯着茶盏发呆,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活跃一下气氛。
&ldo;娘子,咱们一会儿还去逛香市吗?&rdo;她虽然是对着云初说,眼睛却是一脸希翼地望向容羽。
云初盯着那面大鼓,幽幽开口:&ldo;我想下去看看。
&rdo;
容羽长叹一声道:&ldo;走吧,我带你去。
&rdo;
此时大堂已经没有什么人,云初在楼上看的很清楚,那些曾经被冤魂跟着的人们,离开时显得格外轻松。
她负手走上舞台,细细观察才发现,这个用巨石雕琢而成的,大鼓造型的舞台,地面上镶嵌着若干真正的小鼓。
少女便是在这些鼓面上击打、游走。
她缓步走到鼓上,随着她的走动,鼓面发出闷响。
&ldo;是你!
&rdo;少女站在舞台下方仰脸看着云初,惊呼出声。
她已经换回了那日的衣裳,头发也梳成两条黑亮的辫子垂在胸前。
&ldo;是我。
&rdo;云初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回答。
小二轻快跑到少女身边,将一包银子塞进她的手中,&ldo;这是楼上贵人赏你的,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rdo;
&ldo;咦?为什么呀?我跳的不是挺受欢迎的么,要不然贵人也不会赏我银子啦!
&rdo;少女对着小二骄傲地摇摇手中的钱袋。
&ldo;姑奶奶,您这舞,我们小店可受不起,您还是另谋高就吧!
&rdo;小二的语气带着哀求。
&ldo;你在找工作?&rdo;云初极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