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衣男子将屋内所有的花草树木都看过一遍，十分肯定道：&ldo;这些虽然也都是不错的品种，不过，如果放到皇宫里，说是极品的话，确实是在以次充好。

但也可能是他们不认得，毕竟若非几十年的老花匠，或者对这些花十分熟悉了解的人，肯定分辨不出来。

&rdo;

黑衣少年摇摇头，说道：&ldo;我问过他，他应该是认得的。

&rdo;

&ldo;那，这就……&rdo;

黑衣少年肃然而立，正色道：&ldo;欺上瞒下，以次充好，从中牟利，此事我要亲自告诉包大人。

&rdo;

回到客栈的时候，苏千秋去敲了敲白玉堂的门，里面还是没人。

展昭问道：&ldo;怎么了？&rdo;

苏千秋皱着眉头：&ldo;白贤弟从傍晚出去，到现在都没回来。

&rdo;

展昭倒不以为然：&ldo;我想白兄或许是留宿在其他地方了，苏庄主不必担心，以白兄的身手不会有事的。

&rdo;

&ldo;说的也是，估计正温香软玉抱满怀，哪像我们，一身冷月银辉。

&rdo;苏千秋说完回房去了。

展昭看了房门一眼，也不知是对苏千秋说的话不认同，还是对白玉堂这种温香软玉抱满怀的行径不认同，接着转过头，回自己房间去了。

若此刻白玉堂在这里，那他一定大呼&ldo;冤枉&rdo;！

因为这时他正快马加鞭赶往东京调查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是他无意中看到的。

他觉得，他已经找到凶手了，就差一个证据。

第二天，展昭刚来到府衙，就发生一件让他错愕不已的事情。

杜鹃身穿布衣，头上未带任何首饰，敲鼓自首。

她跪在大堂之上，神情平淡，一字一句道：&ldo;民女杜鹃，前来自首，我才是杀害刘敏之的凶手。

&rdo;

展昭提醒她：&ldo;这是公堂，你说话要想清楚，不要感情用事。

&rdo;

杜鹃抬起头，没有半点犹豫：&ldo;我想得很清楚。

展大人，杀人偿命，民女罪有应得，甘愿认罪。

&rdo;

&ldo;那好，你既然说人是你杀的，那你为什么要杀刘敏之？又是怎么杀的他？什么时候杀的他？&rdo;展昭问道，一旁的府尹大人也点点头，下首的师爷奋笔疾书，记录案情。

杜鹃俯下身子，磕了个头，她秋水一样的眼波中水光盈盈，却被恐惧、难过、后悔占满，轻柔的声音有些颤抖：&ldo;上次我和展大人说的话都是真的，不过，中间少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