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了,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村长前一阵还向我打听近况,言词间颇有点撮合我跟赵梓欢的意思。听说村长家的一个远亲在云枣镇当官,要是纳了他的小女,说不定能和官府攀上点子关系。”“嗯”宋楚云越说越像那么回事,惹得小夫郎憋不住泪,咬紧唇角偏头不肯看他了。没有什么比梨花带雨的美人儿更具诱惑力,相处一年多,唐恬性子开朗了些,个头长高了些,连那娇俏可爱的小动作也更多了些。宋楚云心都要被他的小声啜泣给哭碎了,又是心疼又是怜惜,本能的把人圈进怀里,动作轻柔的吻他脸颊。“瞧瞧,都是要成亲的人了,怎么比刚认识时还爱哭了呢?”“你欺负我”小夫郎缩在他怀里哽咽,指尖抓着衣襟,整个人看上去好不柔弱可怜。宋楚云失笑:“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可劲儿的撒娇吧。”“那、那你会不会嫌我烦?”“我是你夫君,不对着我撒娇难道你还想对旁人撒?小崽子,不听话。”宋楚云就着抱他的姿势顺手拍了一记,小夫郎脸色顿红,支支吾吾:“你、你拍哪儿呢”“腰下面,腿上面,你说这是哪儿?”宋楚云得寸进尺,对着唐恬某个软软的手感很不错的地方来回摩挲:“还作主帮我纳妾,下回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按在腿上,裤子脱了给你长记性。”和无理取闹被抓现行比起来,唐恬似乎更在意他的威胁。下个月初三他就满十八了,哪有成了亲的小哥儿让夫君按在腿上脱裤子教训的。这又不是在床上不对,怎么就联想到床上了啊!“我、我你反正不行。”唐恬耳尖烫到要滴血,没好气扒拉他夫君不安分的手:“是、是你欺负我在先,咱俩的事还没完呢。”“行,事情没完就继续掰扯,你说我欺负你在先,咱们往前推倒推倒,要纳妾的话可不是你先说的?”“你、你都背着我收人姑娘的东西了,我说两句不中听的话怄怄你还不可以?”“可以可以。”宋楚云如今是快要争不赢他了,不禁扶额笑道:“牙尖嘴利,当初那个沉默寡言的甜饼小夫郎呢?你把我乖叽叽的媳妇儿弄哪去了?”“呸我一个好好的良家小哥儿夜夜让你糟蹋,这笔帐我还没找你算,你倒有底气问我要人。”听听,这是正儿八经的良家小哥儿能说出来的话?宋楚云莞尔:“入了我老宋家的门还想从良?看来是我过去对你太仁慈了,这样不好。”他手头上的劲极大,唐恬假意挣扎两次未果,很快就被人扒去外衣稳稳丢到了被褥上。“你干嘛我们还在吵架呢。”“嘴是用来亲的,不是用来吵架的。”宋楚云义正言辞,恶狼扑食一般扑过去,把闹腾的小崽子压的动弹不得。“甜甜乖,让我抱抱。”唐恬憋了一下午的闷气在这一句呢喃轻哄中烟消云散。他本来就没有因为宋楚云和姑娘说话而生气。他只是这一阵抄书很累,加上睡醒之后没有吃到香喷喷的烤鸡,再加上眼见自己夫君让人惦记。种种情绪堆积,他就想找最最喜欢的夫君无理取闹使小性子了。以前他从不敢将这些负面情绪夸张化,那样做并不能得到任何回应,只会平白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烦恼。可现在不一样,他有宋楚云,那个人会无条件无底线的包容他,接住他一切以想念、任性、吃醋为借口的撒娇行为。他用实际的行动在表明心迹——我已经把你全部包裹住了,不论你露出多少只爪牙,都休想逃过我设下的温柔牢笼。而这个无死角的牢笼,唐恬心甘情愿在里面待上一辈子。宋楚云提心吊胆大半天,在小院与镇上往返折转五六趟,此刻把人抱在怀里,才觉出点点身心放松的困倦来。他阖眼假寐了片刻,陡然想起什么似的,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在橱柜里找寻几瞬,取出他一路捧着回来的琉璃灯盏。“这东西禁不住压,稍有点磕碰就会碎,但着实是好看。甜甜,你看上边有只大蝴蝶,灯盏一转还会跟着动呢。”这琉璃灯盏是上回他们去定家具时唐恬随口说的,琉璃透光性强,镂空雕出花样,蜡烛往里边一放能就在墙壁上投射出纹案斑驳。宋楚云手指一拨,灯盏上面的部分就缓缓转动起来。里屋墙上几只蝴蝶翩跹起舞,配上窗椽投进来的月色,很有点流光幻影的感觉。小夫郎眼底也闪出熠熠星光,他自己都快忘了的话,可每一件宋楚云都会帮他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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