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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林以忱说。
关门声传来,林以忱垂了垂眼,看向自己的腿。
牛奶温度不高,冲过冷水之后那点儿似有若无的痛感已经被冰冷的凉意代替了,至于那片被烫红的地方···都没有被陆时晏拍红的地方颜色明显。
他扯了扯被水溅湿的内裤,没忍住叹了口气,有点儿想不通小小忱是怎么做到在这么冷的情况下还能坚强地站起来的。
“睡裤和内裤都在衣架上,”
陆时晏抬手叩了叩浴室门,“我出去了。”
“嗯,”
林以忱应了一声,突然想起了陆时晏吃到一半的饭,“菜冷了热一下再吃。”
“你还有心思操心我的菜呢?”
陆时晏冲着浴室门乐了。
“吃你饭去吧,”
林以忱说。
“还喝奶吗?”
陆时晏透过磨砂玻璃,看着浴室里那道模糊的身影。
“喝,”
林以忱简短道,“顺便看看粉红兔摔坏没。”
“粉红兔穿着衣服呢,应该没摔坏,”
陆时晏往外出去了。
林以忱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陆时晏刚吃完饭,这会儿正在厨房里洗碗,看他进来了,指了指放在橱柜上的粉红兔:“奶热好了,别再洒了啊。”
“我是个手残吗,”
林以忱淡瞥他一眼,拿起粉红兔,慢吞吞地喝了一口,温的,不烫。
“不手残,”
陆时晏撩他一眼,“不手残刚才那杯奶怎么洒腿上的?”
“只有手残才有资格洒奶是吗?”
林以忱舔了舔唇边的奶渍,好笑地偏头看他。
“行,没手残,”
陆时晏懒懒道,“没手残为什么洒奶,你还有更合理的解释吗?”
“你一句话问的我手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