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深怕坐在崖边、蹲在栏杆上的人像飞鸟一样远去,明明想要的是牢牢抓住,却又如此矛盾的选择推开。这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吗?要怪还是得怪纪南岑,偏偏带着她荒唐了一切。作者有话说:没存稿了,现码的,好累。失控陡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划破了客厅的死寂。纪南岑看着陆之默的名字,一股不祥的预感席卷了她原本的倦意。“喂?”“你在哪儿?”“我在苏屿汐家里。”“你们俩吵架了么,你的情绪不太对劲。”电话里的人是窥探的王者,三句对话便听出了端倪。“没有啊,我们好着呢,突然给我电话有什么事吗?”纪南岑麻木的回答,毫无波澜的语调早出卖了她的低落。陆之默也懒得深究,直接下派了任务,“我在临玺台别墅区,你过来一下,今晚有个重要的行动,我要跟你好好对接。”“巧了不是,我就在临玺台,你说在哪里碰头吧。”“确实巧,那就在小区的中央喷泉池汇合。”“行,我收拾好了马上到。”纪南岑挂掉电话,匆匆跑进客房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皮衣。想起小彩蛋还放在衣兜里,她慌忙拿出来,小心翼翼的藏在枕头下。中央喷泉池旁,陆之默单手揣在西装裤兜里,胳膊下夹着一份密封的卷宗。纪南岑顶着肿胀的大红鼻子,不敢放开了狂奔,只得疾步赶来。陆之默的目光落在最显眼的地方,不禁揶揄:“鼻子怎么回事,该不会被家暴了吧?”还真被这女人猜中了几分,邪乎!纪南岑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啧嘴反驳:“开玩笑,谁敢家暴我?就是不小心摔骨折了,上午才发生的事。”“那还挺倒霉的。”陆之默笑说着,递上手中的资料,解释道:“好坏消息各参一半,其实你有两个任务,一个是今晚的行动,一个时间待定,客户指名点姓一再强调只能是你,酬劳相当丰厚值得期待。”纪南岑接到能赚大钱的任务,心情明朗些许,淡笑着:“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不来都不来,一来全都来,那今晚这个要我干嘛?”“是关于怒马会的。”正兴奋拆卷宗的手顿了一下,纪南岑收住笑意,抬眼看向陆之默,“警方那边准备开展行动了?”“今天的行动跟警方没关系,是总部派下来的。”总部两个字意味着送命的危险,纪南岑沉默的坐到喷泉池边,鼻子又开始有一阵没一阵的疼。陆之默也跟着坐到了一旁,“你在犹豫什么?以前这种要钱不要命的任务,你可是抢破头的那一个。”她面上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似乎在用言语提醒着纪南岑,不可以让情感成为致命的软肋。“我接。”纪南岑应承,抽出资料看了起来,“怎么又是地下赌场,这跟总部有什么关系?”“上次你打击的那个小头目,已经被段承霈秘密解决掉了,他名下有很多赌场,总部让你去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明目张胆的捣毁。”“什么情况,公然跟怒马会拉仇恨?”“大概是想给段承霈警告,让他收敛点,毕竟曾经也是pa-40的人。”纪南岑有些为难的指着鼻子,这将是今晚她最棘手的致命伤,“我现在这个样子有点麻烦,而且还需要备一台车给我。”“喏,给你。”陆之默扔出自己的车钥匙,顺便安排道:“时间还早,你先回去把武器准备好,我会派人把防护面罩给你送过去。”“那行,带我去取车。”“我只强调两点,第一别轻易死掉,第二车子抽屉里的小零食不许吃,那些都是给清让的。”苏屿汐靠在书房的窗边,目光在蔚蓝的空际缥缈不定,稍不留神,满脑子都是纪南岑的那一句想念。在繁复的思索后,她终于找到了愤怒裹挟冷漠的症结。楼下生龙活虎的富贵,鸡棚里努力生产的金花,还有那句深情的想念,没有一样是真真正正属于她的。它们的存在更像是一根针,无时无刻挑着苏屿汐的神经,诉说着关于冷冰沁的荒唐。她为此唾弃,将那废物般的存在视作人生污点。可这个污点在荒诞里,不仅拥有了独属于自己的故事,甚至还拥有了他人的牵绊。简直是莫大的笑话,自己替代自己,连宛宛类卿都谈不上。苏屿汐天生要强,她容不下如此离奇又无稽之谈的情感,所以她推开了纪南岑的拥抱,将想念堵在了心门之外。情绪修整了大半天,也不见那狗皮膏药跑进来哄自己,苏屿汐的脸上浮起哀怨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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