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桅也走不上去的随船医生?难道是皇家驳船啊?&rdo;
我必须承认心中有点不快,莫利纽克斯船长只给像我这样买了船票的绅士安排了一张可
怜的铺位,可他手头一直都有现成的更加宽敞的船舱。
不过,更重要的是,亨利答应和我们
一起出海,就会用他精湛的医术为我诊疗病痛。
我感到难以言表的如释重负。
11月15日星期五
破晓时分我们出发了。
尽管周五对水手们来说是个不吉利的日子。
(莫利纽克斯船长气
冲冲地说:&ldo;迷信、圣徒节和其他该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信教的卖鱼妇闲来无事的消遣,
可我是在做赚钱的生意!&rdo;)我和亨利不敢上甲板,所有人都忙着装备索具,海浪比较大,还
刮着强劲的南风。
船昨晚有点问题,今天也没好多少。
我们花了半天时间整理亨利的药剂。
除了时下医生装备外,我的朋友还有几本深奥的书,有英语、拉丁语和德语的。
一个箱子里
装着各式各样的药粉,放在塞好的瓶子里,上面的标签上写着希腊文。
他把这些东西组合成
各种药片和药膏。
我们从统舱的舱口往外看,直到中午,查塔姆成了浅灰色地平线上的几块
墨迹,但是对于在岸上休假一周,没有经受晕船的人来说,摇晃和上下颠簸可真够危险的。
下午
瑞典人陶恩吉敲响了我的舱门。
我发现他鬼鬼祟祟的。
便感到奇怪和好奇。
我请他进来。
他坐在缆索的&ldo;金字塔&rdo;上,小声告诉我他从一帮水手那里听到的一个建议。
&ldo;告诉我们最
好的金矿脉的位置,你们当地人一直保守的秘密。
我和我的伙计们负责所有的活。
你只要舒
舒服服坐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