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趁着闻濯上朝和外出办差的空隙,他还能偷摸着跟濂澈要几碗冰酪,吃完下解了当下的燥热,晚间胃中受凉,又忍不住地直哼哼。
要不是见他疼的死去活来,闻濯真想抽他。
压下心中不快,还得任劳任怨地替他揉着腹部,嘴边儿上也不忘将那来来回回的几句叮嘱挂出来,教他长些记性。
说到底,还是舍不得打骂,又实在怜惜他。
加上近来东下江南的日程越发逼近,两个人在一块儿的日子,过一天少一天,闻濯心下黏糊都来不及。
恨不得这人能变成手巴掌那般大,好让他能揣在袖中,一起带到江南去。
对比之下,沈宓倒是没有他顾及的那般多,只说只要他想,他便能跟着他,一起离开京畿去江南。
闻濯忍不住心软,见他一副无甚所谓的模样,又止不住地想要欺负他。
就在满屋子里的冰鉴傍边,铺上凉席和薄毯,将他衣衫蹂躏的不成样子,温热的掌心捂着他的脚腕,将他的腰肢嵌紧,再握紧脚踝一把拉回欲海,继续在浪里无休止地摇着桨。
嘴上仍旧不忘把那些老妈子叮嘱的话挂出来。
什么&ldo;不许独自在冰鉴旁躺一天&rdo;,什么&ldo;不许光脚踩地&rdo;,什么&ldo;不许背着他跟濂澈一块吃冰酪‐‐&rdo;
&ldo;你胡说!&rdo;沈宓面色痛苦地一口咬在他喉结上,又倏然仰起细长的脖颈,喉咙里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ldo;闻……&rdo;
闻濯沉的看不见底的长眸自上而下地盯着他,啄着他湿润的眼尾问:&ldo;我胡说了什么?&rdo;
沈宓从来这样在的情境之下敌不过他,垂下眸又恶狠狠地去咬他颈脖,直到咬出一连串的血痕,才急促喘息一阵,断断续续道:&ldo;我并未…跟濂‐‐&rdo;
闻濯猛地扎入那股浪潮之中,又目光晦沉地将他缓缓抱起来,伸手抚摸着他被凉席硌的通红的脊背,&ldo;我不想听你喊旁人的名字。&rdo;
&ldo;你他妈……&rdo;沈宓欲想抽身,又教他矢手拖拽回去,被他抓着一同滚进浮沉汹涌的浪里,呼吸艰涩,眼前忽明忽暗。
他喉咙里泄出平日里不会有的呜咽,连起伏跌宕的声调,都教闻濯给完全把握住。
这人极其恶劣,一刻也不肯停地让沈宓逐渐屈服、难耐,最后彻底沦为他的所有物,在他的臂弯之下,感受着只有他一个人的气息。
沈宓昏昏沉沉地随他喜好流动,最后被极致热度的浪打翻在他怀中。
&ldo;明日一早,我便要启程。&rdo;闻濯轻轻啄吻着他,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脊骨,顺着所有突起到平缓的地方,揉捏摩挲。
沈宓眼眶酸涩,想抽出身,却又被他按了回去,&ldo;就这样别动。&rdo;
闻濯轻轻握住他的手掌,向前送了送,将两人之间的空隙逼迫为无。
沈宓闷哼一声,又将他肩膀上咬出了个见血的印迹,&ldo;我说过可以陪你一同去江南,是你非不让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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