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第2页_人性的证明1977([日]森村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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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本来就没什么，那些东西连小偷都不要。&rdo;

&ldo;我想再去查一遍。&rdo;

&ldo;把那些破烂玩艺儿叫警察都拿走吧。&rdo;

肯看也不看马里奥，就进了霍华德父子的房间。地板上到处是灰尘。还有脚印，这说明自从肯来这里以后没人来过。因为没有别人的脚印，那些破烂东西也没人动过，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

他又仔细地搜查了一遍，仍然一无所获。在这间小房子里，除了那点不值钱的破烂东西外。也没有什么值得再搜查的了。

威尔逊曾服过兵役，如果从这方面着手也许能得到照片。但这要征得官方的同意。

肯是凭着个人兴趣在调查。他不想再到奥布赖恩警长那儿去提过分的要求，已经够麻烦他了。

&ldo;现在是不是该罢休了呢？&rdo;

肯感到&ldo;凭兴趣调查&rdo;受局限。这时，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随即门口出现了马里奥的脸。

&ldo;我马上就走。&rdo;

肯还以为她来撵他呢。从肯的表情上马里奥似乎觉察出他没找到想要的东西。

&ldo;我刚想起来，有个人也许有威尔逊大叔的照片。&rdo;

&ldo;真的？&rdo;

马里奥带来了预料之外的信息。

&ldo;是不是确实有就不得而知了。&rdo;

&ldo;是谁？&rdo;

&ldo;别摆出这副吓人的面孔我也会告诉你，我就是为告诉你才来的。是个日本人。&rdo;

&ldo;日本人？&rdo;

&ldo;有一个日本人住在这儿，性情很怪，专门在哈莱姆区（纽约黑人区）拍照。大叔说不定也给她当过模特儿呢。&rdo;

&ldo;她？这么说是个女人！&rdo;

&ldo;是的，在这儿已经住两年多了。&rdo;

&ldo;那她现在住在哪儿？&rdo;

&ldo;西区136号街222号，就在哈莱姆医院附近的那幢公寓里。她在这一带颇有些小名气。你一打听就找着了。&rdo;

肯没顾上道谢就从马里奥的房间跑了出去。他还不知道有个专门给哈莱姆区的人拍照的日本女摄影师，哈莱姆区是游客们拍照的好去处，旅游车经过这儿时，车窗里许多照相机的镜头都冲着这边。由于这里到处都有危险的提示，真正进到里面来拍照的人寥寥无几。

顶多不过是提个照相机到主街道上转一转，走到125号左右，那就够提心吊胆的。可这女人却长期住在这里，专门从事哈莱姆区摄影，竟然有这样的女摄影师，连最熟悉本地情况的肯也是头一回听说。

马里奥所说的那个日本女人的往处，正好在哈莱姆区和东哈莱姆的交界处。他向路旁的流浪汉一打听，马上就知道了，说不定他们也都是她的拍照素材呢。

那幢公寓也和马里奥的公寓一样破旧肮脏，都将被拆除。这是一座四层红砖建筑，墙壁上有反战标语是用漆喷上去的。还有胡乱涂写的下流话。

门口台阶旁一只装垃圾的塑料桶翻倒在地，野狗正在乱扒。旁边还有位喝醉酒的老人坐在那儿懒洋洋地晒太阳。

令人奇怪的是，这里没有哈姆莱区随处可见的孩子身影。已是午后2点钟左右了，竟看不到一个头上长满疙瘩的小孩子出溜来出溜去，就像是传染病使这里的人都死绝了似的阴森可怕。

这里没有像马里奥那样的&ldo;房管员&rdo;，也许是住在远处的房主亲自来催收房租吧。

肯立刻找到了那位日本人的房间，在二楼，因为门上挂着一块用罗马字写着姓名的牌子。房里好像有走动的声音。正好有人在家，一敲门里面便有人马上问道：谁呀？

一个外国人，而且又是独身女人，能一直住在哈莱姆区可真有胆量，但警惕性似乎也挺强的。肯报了自己的姓名和身份后，说有点事要打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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