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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我才感到平静了许多,克托和阿尔贝特使我感觉很安全,很欣慰。
想起弹坑里,我实在是一派瞎说八道。
&ldo;就比方那儿。
&rdo;克托指着一个方向说。
有几个狙击手正通过步枪的瞄准镜站在战壕的堤上观察着敌方情况。
不时扣动扳机,子弹便&ldo;啪&rdo;地飞出。
他们正得意地叫喊着。
&ldo;又打中一个!&rdo;‐‐&ldo;他跳跃的姿势真有趣。
&rdo;厄尔旅奇中士趾高气扬地反过来,作了一个记录。
他今天以准确无误地三枪命中而在射击记录上保持领先。
他自己也非常洋洋自得。
&ldo;可这又如何解释呢?&rdo;克托问我
我点点头。
&ldo;如果保持这样,他晚上肯定会得到一只小彩鸟1了。
&rdo;克络普说。
&ldo;也许就快提拔当副军长啦。
&rdo;克托说。
我们彼此相视。
&ldo;我是不去干的。
&rdo;我说。
&ldo;都是一样的。
&rdo;克托说
厄尔中士还拿着步枪来回搜索着。
&ldo;你又何必为那事而失眠呢?&rdo;阿尔贝特也劝我说。
此刻,我一片混乱,什么都不懂了。
&ldo;我在那里与那家伙呆得太长的缘故。
&rdo;我说。
但无论怎么解释,战争就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