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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微风轻轻掠过墓地,一道微弱的光线射到我们身上。
我跳出坑墙,爬出弹坑。
透过杂乱的暗淡的晨光,一条完完整整的腿横摆着,套在上面的长统靴还很新。
这时我看见在我咫尺的地方有人站了起来。
我因为过于兴奋,面具的镜片擦了几次都还模模糊糊的。
透过镜片后边我看见有人已摘下防毒面具了。
过了几分钟,我看他还没倒下而且还继续前进,于是我也把面具摘下来,躺倒在地上。
倾听咕噜作响。
风吹走毒气,过滤了空气。
空气便如凉水汇入我体内,就感觉眼睛一黑一切便都记不起来了。
等炮击完了,我招呼弹坑里其他人。
大家也都跳出弹坑,摘下防毒面具,然后有几个人把那受伤的家伙抬起来有人还托着他的那条受伤的胳膊。
于是我们便摇晃着离开了。
墓地乱七八糟,棺木中的尸首随处可见,他们又死了一次。
不过被炸飞的每一具尸首都曾救护着我们的性命与安全。
篱笆让炸毁了,军车铁道也被彻底破坏了,弯成一个个圆拱高高直立起来。
还有人躺在前面呻吟着我们都停了下来。
而克络普仍旧扶着那个受伤的人在向前默默地走着。
地上躺着的正好又是个新兵。
样子很疲倦,痛苦地看着我们血顺是屁股向外滴渗。
我本想用水壶里的甜酒和茶帮他擦掉血水但克托一把制止了我。
随后他凑上去弓着身子问:&ldo;朋友,你哪儿挂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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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眼珠动了一下,嘴唇稍动了一下他已毫无说话的气力
我们小心翼翼地扒下他的裤子。
他呻吟了几句:&ldo;慢点,轻些,好吗?&rdo;
要是伤在肚腹,他可就不能喝任何东西了。
不所幸的是他倒没有呕吐。
他的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裸露出来。
因为关节被击中,他可能再不能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