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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是你却给了格里高利上尉一个印象,让他觉得我雇用你是为了叫你寻找雷甘的。
&rdo;
&ldo;是的。
我想我是给了他这么一个印象‐‐当我确实知道他已经着手处理这个案件的时候。
&rdo;
他闭上眼睛,眼皮抽搐了几下。
他闭着眼睛说:&ldo;你认为这样做道德吗?&rdo;
&ldo;当然了。
&rdo;我说,&ldo;我认为没有什么不道德的。
&rdo;
老人的眼睛又睁开来。
死灰色的面孔令人吃惊地突然射出两道刺人的光芒来。
&ldo;也许我不理解。
&rdo;他说。
&ldo;也许。
失踪人员调查局的头儿不会是嘴不严实的人。
要不然他也就不会在那个部门办公了。
这个人非常老练、聪明。
开始的时候,竭力给我一种假象,让我觉得他对自己的工作早已腻烦,只不过是在那里应付差事。
我差点儿被他骗过了。
我没有同他玩拆棍儿游戏。
我讲了不少蒙哄咋唬的话。
我知道跟警察说话,不管我说什么,他总会打个折扣的。
对于这警察,我说什么关系都不大。
雇我们这行人给您办事可不像雇个擦窗户的临时工,您指给他八扇窗户,对他说:&lso;就擦这八扇,擦完就完了。
&rso;您不知道我办一件事需要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地捣腾。
我得按照我的方式去干。
我尽了最大努力维护您家的各誉,也许我不得不违反几条规定,但是我这样做也完全是为您的利益。
我首先考虑的是当事人,除非这人不够正派。
即便遇到这种情况,我也只不过是把事情回绝,以后闭口不谈就算了。
再说,您根本没对我说,不要我去找格里高利上尉。
&rdo;
&ldo;那话我也很难说出口的。
&rdo;他微微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