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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台服务员缓步向我走来。
这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棉布裤子,一件老式运动外套,像是曲棍球运动服。
他在我面前放下一张鸡尾酒纸杯垫。
我说:&ldo;我找珀尔。
&rdo;
&ldo;迟了。
她和丹迪昨天来过,闹得一塌糊涂,现在禁酒86小时。
&rdo;
86小时禁酒对酒鬼来说等同于终身禁酒,不过大部分酒吧常常提前开禁。
&ldo;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rdo;
&ldo;就他们那副德性,收容所肯定去不了。
7点钟宵禁,我最后看到他们是凌晨两点。
&rdo;
&ldo;他们一直在这里?&rdo;
&ldo;中间出去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大概分享快乐去了。
&rdo;
&ldo;他们惹了什么麻烦?&rdo;
他苦笑,一只手捏在下巴上不断揉搓,朝天望着,似乎在努力回忆以及组织语言。
&ldo;嗯,让我想想。
他们回来之后,开始猛喝。
丹迪不像珀尔,一喝酒就哭,他一喝酒就要找人说话,喜欢和别人东拉西扯。
大家都不喜欢。
他们俩想玩飞镖,可谁都瞄不准。
珀尔向后跌倒,砸坏了一把椅子,然后丹迪也摔倒了,又弄坏一把。
珀尔吐了,丹迪晕了。
那时我就应该叫警察了,谁叫我心地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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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听说他们喝了很多。
&rdo;
&ldo;这我可以作证。
你瞧,我喜欢珀尔,我希望她过得好,真心的。
为什么我过着现在的生活,她流浪街头,谁知道原因呢?就当是命运吧。
可她总认为所有事情都不公平,这我不乐意听。
我对她说,游戏不是我发明的,规则不是我定的,也许世界很黑暗,人生不公平,我很理解,不过我得开好我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