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她把柴放到厨房里，鬼婆婆坐在小板凳上，动手削一小筐青豆。

&ldo;婆婆，我们是来算命的。

&rdo;

&ldo;是你还是她?&rdo;

&ldo;她。

&rdo;

&ldo;你让她走近一些，我看不清她的脸。

&rdo;

我招呼了下林姐，她怯生生的。

&ldo;哪年的人?&rdo;

&ldo;六八年。

&rdo;林姐不大好意思。

我心里飞快地算了下，过四十了，保养得可真好，看起来顶多三十二三岁，怪不得猴三叫她老妖精。

&ldo;属猴的。

&rdo;鬼婆婆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钱，递给林姐，&ldo;摇三个卦我看看。

&rdo;

等林姐摇完，鬼婆婆咧着嘴笑了，她的牙齿没了，牙龈都是黑的，&ldo;多情哦。

&rdo;

林姐脸红了。

&ldo;回去吧。

&rdo;鬼婆婆收起铜钱。

&ldo;回去?&rdo;

&ldo;别跟着蹚这浑水了，没好处。

&rdo;

&ldo;您指的是?&rdo;

&ldo;你们真正的头还没来吧?&rdo;

&ldo;您说齐主任?&rdo;

&ldo;她现在是主任了?为什么偏偏是主任啊。

唉，血流成河。

&rdo;

林姐没说话，低头沉吟着。

我觉得无聊，跟这老太婆说话太费劲了，&ldo;婆婆，你这房里锁着什么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