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浅禾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呆呆愣愣地道:“你意思是,你作为暗卫,与我连朋友都没得做?”顾沧恒心思沉沉,索性解释的更明白些:“不是没法做朋友,你注定是王爷的女人,我与你,不应当有超出从属关系的其他任何行为,绝不可以。”魏浅禾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顾沧恒始终拒自己于千里之外的症结所在。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顾沧恒。然而在他视角,自己所释放魅力的信号,勾引的却是柳樟。他不愿柳樟与自己牵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只能强硬的拒绝。魏浅禾目瞪口呆,心中自觉匪夷所思的滑稽。是她太盲目,忽略了这之间最重要的那层关系。顾沧恒不会允许柳樟与自己产生感情,甚至肢体上的接触,所以那夜言行,犯了大忌讳,令他产生了极大的危机感。“好啊,你以为我想与你如何?还是你觉得,我会舍弃宋青乔,喜欢上你?”魏浅禾强硬从他掌中抽出手,后退一步,留出顾沧恒所认为的,适当的距离。“我对柳樟大人,不过念及同路相护之谊,亦有感怀您始终挺身而出的护我之义,却原来大人始终只有忠于王爷的义,却无与浅禾相扶持的谊,是浅禾唐突了,抱歉。”空落落的手心,让顾沧恒的心口亦生出空洞之感。更何况,她再次主动提到,始终令他如鲠在喉的宋青乔。在他面前,她竟然胆敢承认了喜欢宋青乔。顾沧恒好矛盾,他既不愿她与顶着柳樟之名的自己牵扯太深,又不愿听她,与此时真正站在她面前的自己划清界限。他要她爱他顾沧恒一人,不可以是其他任何人。绝处逢生◎我那日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还没回答◎魏浅禾好不容易鼓起的,主动求和的勇气,被顾沧恒看似可笑,其实细思,又正当无比的理由击溃。她忍不住冷言相对,他亦加深心中猜忌,两人再次落得不欢而散的结局。回到居处,各自躺在床铺地铺上的两人干瞪着眼睛盯紧房顶,却又各自坚持一言不发。一连多日别扭尴尬的关系始终难以破冰,便连魏浅禾都想不出良计,快要放弃了。罢了,算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给他下药不成,给自己下药也不成,示弱讨好献媚,通通败下阵来,是要她如何嘛?总之以他目前身为柳樟的身份,是不可能允许自己与她发生点什么了,如此这般,还能有计可施吗?所有路都被堵死了呀!魏浅禾越想越气,越想越挫败,简直快要被顾沧恒的死脑筋烦死。这个狗男人的死板执拗什么时候能改一改,真是要了她的命了。左想想不到办法,右想亦是束手无策,魏浅禾辗转反侧,在无限焦虑中陷入梦乡。与她同样焦虑的,还有始终揣测不清她想法的顾沧恒。不同的是,她依旧能够酣然入睡,他却清醒非常,丝毫没有半点睡意。听着身旁女郎的呼吸渐渐平缓放匀,顾沧恒知道魏浅禾进入了熟睡。他悄悄起身,寻到魏浅禾常用的药囊,翻找其中能够助眠的药物。药囊里皆是一些治疗寻常疾病的草药,想要单独找到能够助眠的,还真是没有。他左翻右找,没有寻到合适的,却在药囊单独的一个夹层里摸出几包包得严严实实的药粉。顾沧恒打开其中一个,凑到鼻尖闻了闻。他医术尚且是半路出家,自然没有魏浅禾厉害,是以要他闻出此药配比与用材,怕是不行,但要他辨别出其中含有何首乌藤这一助眠的草药,还是很容易的。拿着手中那包药粉,顾沧恒犹豫了一番,取来香炉,将其倒进去燃了起来。因为不知其中旁的成分,不可肆意服用,引其香助眠,怕是最安全的方式了。顾沧恒将香炉放在离自己枕卧最近的位置,安然躺好,准备借此顺利入睡。诚然,没过半刻,他便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境。胸口是一阵一阵翻涌上来的燥热,他难受地皱眉,只能爬起来喝了一整壶冷茶,勉强将那股热意压了下去。然而邪火难除,等他跌跌撞撞爬回床铺,肺腑之内,又有新的热浪汹涌而上。这股躁动迫得他辨不清方向,只想找到可以疏解的源泉。卧房之内,他惯常睡着的位置,触手而及,此刻却躺着一如花美眷。顾沧恒正想发怒,呵斥外头伺候的小厮进来把人抬走。是谁胆敢将人扔到他的床上试探,行此下作的手段。然而背对着的女郎慵懒翻过身来,因为房内憋闷的空气,竟也不耐地扯了扯衣襟。顾沧恒方才看清,眼前人不是他朝思暮想的魏浅禾,又能是谁!他呆呆看着她娇憨睡容,酸胀的脑袋模糊记得,他们二人这时算是吵架了,她正生他的气呢,又怎会出现在他的床上。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这是他梦中才会存在的她,甜美可人,听话乖巧,就这样乖乖陪伴在他身边。昏沉的脑子重如千斤,令他始终无法从梦中突破出来。眼见女郎遭受不住闷热,不耐扯胸前衣襟。顾沧恒自暴自弃想,总归是一场梦而已,他在梦中做过的事还少吗,就此沉醉下去也好。现实中得不到的,就让他在梦中如愿以偿吧。他低下头,亲了亲她慢慢变得坨红的脸颊,手臂揽上纤弱腰肢,越攥越紧,滚烫双唇一路顺着修长脖颈而下,落在女郎没有衣物遮蔽的柔腻肌肤上。魏浅禾感觉到身上庞然大物的重压,喘不上气的胸腔咳出两口燥气,将她从昏沉中短暂拉回点神志。“你怎么在我床上?”原想要尖叫厉喝的质问,出口却莫名变成了软绵绵,毫无威慑力的调情语调。讶异看着伏在自己肩窝不住轻吻的顾沧恒,魏浅禾感受着体内如同前两日般不断上涌的热潮,后知后觉瞥向地铺旁一壶袅袅香炉。他这是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啊!顾沧恒迷茫着抬眼看她,双眸朦胧。他手肘使力,一个身位向上,重又回到与她平视的位置,骨节分明的大手拢住她的脸蛋,深情凝望。“浅浅,你真得是我的浅浅吗?”他呢喃着吻她的眉心,吻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嘴角。男子的亲吻细碎轻密,缠缠绵绵,带着无尽的痴迷与眷恋,女郎却是懵懵懂懂的茫然,无力地承受。顾沧恒受不了她大眼迷蒙地盯着自己,扯过一旁白色的,不知什么材质的小衣,撕成条状蒙住她的双眼。魏浅禾惊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他颌骨分明的脸,语音气喘:“我那日问过你,是不是喜欢我,你还没回答?”顾沧恒模糊中想起来,是那晚,她对身为柳樟的自己说,知道他喜欢她,求他帮她。原来梦中的她,也会依照现实生活中的她,模拟出相似的情感吗?顾沧恒伏到她耳边,哑着声音道:“是我喜欢你,但不是以柳樟的身份爱你,是我顾沧恒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欲罢不能。”只这一句,魏浅禾心中久久无法释怀的冰墙融化,坚不可摧的心理防线在香雾缭绕的催眠中溃败。是了,总归这是她要达成的目的,此刻,他是爱她的,于她而言,已经足够了。魏浅禾主动伸手揽住他的后颈,下颚轻抬,香甜双唇吻上他滚烫无比的唇舌。顾沧恒一瞬间的呆愣,仿佛不敢相信梦中人会回应自己,但也只是一瞬间的怔忪,身体的本能催动他重重咬上去,鲁莽的探入唇齿之间,加深这个来之不易的吻。灼热、疯狂、纠缠,屋内的气温逐渐升高,本就被扯得不成样子的衾衣松松垮垮垂落,顾沧恒缠着魏浅禾不放,追着吻她的眼角、鼻尖,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胸口连绵不绝的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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