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的意思是，就像现在这样的状况?&rdo;

&ldo;是的。

&rdo;

&ldo;你已经预料到现在这状况了吗?&rdo;

&ldo;上帝啊，没有。

我脑子里从来没想过这种事。

上帝啊，没有。

&rdo;

&ldo;你从来没想到，有别的人会因此事而遭到指控?&rdo;

&ldo;当然没。

否则……&rdo;

&ldo;嗯?&rdo;

&ldo;否则，&rdo;陶德杭特先生饱含尊严地说，&ldo;我就不会这么做了。

&rdo;

&ldo;谢谢你，陶德杭特先生。

法官大人，&rdo;贾米森先生的音调令人印象深刻，&ldo;我已尽可能简约地讯问了被告人，因为他的健康状况实在经不起高强度的审判。

若不是拒绝出庭会比审判更让他感到煎熬的话，医生根本就不会同意让他出庭的。

事实上，医生根本就不愿意让我的当事人出庭，他明确地指出，我的当事人随时可能死亡。

任何压力或刺激对他来说都会是致命的因素。

&rdo;

&ldo;我之所以在当事人和众人面前说出这些话，是因为我的当事人很清楚这一点。

在此我郑重建议，就此结束对我的当事人的讯问。

我已经将所有有必要的问题悉数问完，若是法官大人觉得还有什么必须向陪审团说明的细节，我请求您，直接讯问我的当事人。

&rdo;

&ldo;我想我没有问题了，贾米森先生。

你的当事人已经承认是他杀死了被害人。

我唯一想问的，就是他这项谋杀到底算是莆意谋杀，还足过失杀人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将仅仅讯问一个小问题……陶德杭特先生，你是蓄意射杀艾赛尔&iddot;梅&iddot;宾斯的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