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老!”“师尊!”耳边传来两派的惊呼声和几个小徒弟担心的吼叫,何玲一身绯红衣裙猎猎翻飞,眼角一道紫光闪过,他侧身举起左手对准压厄令就是一片花雨向上。花瓣裹挟着压厄令不断缩小成一个花球,黑紫色的魔气从花球里丝丝溢出、不断颤动,想要挣脱这束缚。何玲本该大汗淋漓,但邪风肆虐,他的汗水尽数被吹落挥发。“师尊!弟子助您。”扶暮雨灵力打出,涌向封印缝隙处,缝隙逐渐缩小。其他人心有余而力不足,要应付祥运峰的人,这群人不知用了什么邪门法术,竟是都能以一当十,这边三大门派的弟子打的苦不堪言。各派长老掌门也就只来一位,现下都腾不开手。谁能料想只是寻常地加固一个封印居然能出这档子事!花球的花瓣似有裂开的趋势,何玲灵力幻花出神入化,看上去摸上去都与普通花瓣无甚不同,捏在手里就是撕开了,也和撕开一朵娇嫩的牡丹花瓣一样无声无息。是以无人听见花瓣裂开的声音,只有何玲清楚,要压不住了!左手化出更多的花瓣去裹住压厄令,何玲娇嫩的脖颈青筋隐显,调动体内灵力尽数倾泻而出,右手之下缝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合拢。扶暮雨骇然,声音都在颤抖:“师尊……”何玲看他一眼,微微一笑,示意他放宽心。扶暮雨心猛地一沉,还未等他反应,封印之上的人快速修补了缝隙,四方封印缓缓下沉。下一瞬,上方花球“轰——”地炸开,魔气荡开,将封印周围的人尽数击退,何玲生生抗住了压厄令迎面一击。“师尊!!!”是扶暮雨和何必饿的惨叫声。黑紫魔气贯体而过,他视若无睹。再次凝住一个花球裹住压厄令,低喝一声将花球压入封印之下。封印轰隆下沉,堕沌山山崖之下尘烟四起,飞沙走石,众人只能凝出防御罩护体。阴沉的天空逐渐清明。何玲翩然落地,扶暮雨闪身上前将他一起护在防御罩中,神色惊惶:“师尊!你怎么样?”何玲神色如常,拍了拍扶暮雨的肩膀:“无妨。”谁知扶暮雨脸色一僵,只怔怔地看着他。伍武、寒若和何必饿也围了上来,伍武和寒若没有看到何玲刚刚怎么了,只是听扶暮雨和何必饿的惨叫声就知道师尊出事了。伍武本就不会说话,只是愣愣地上下看着他。寒若一张小脸惨白,眼眶发红,拉起何玲的衣袖将他上下检查一番:“师尊怎么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探他的脉息,何玲见自己这向来一脸淡漠的女徒儿慌慌张张,笑着压下她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拍了几下:“为师不是好好的呢。”又看向满脸泪水的何必饿:“收起来,你这眼泪怎么就这般不值钱,说来就来,你师尊还没死呢!你就要哭丧不成?”何必饿一听他说“哭丧”立刻就憋住了眼泪,任由眼泪在眼眶打转就是不让它们落下来,带着哭腔道:“我不是,师尊……”死了、又活了“好了好了,为师知道你没那个意思。”何玲伸手揉揉何必饿的头顶,接过他怀里的束云收了起来。灰尘散去,祥运峰的人早跑了没影。何玲无语凝噎,摆摆手道:“去集结弟子们,祥运峰的人都跑了,我们也该回苍下巅了。”浮海若生掌门许有生和定旋门大长老童歉被那魔气震出一口老血,刚缓过来,就见何玲身姿袅袅地向他们走来,立刻拱手致礼:“何长老。”何玲抬手虚扶:“许掌门、童长老不必客气,既然封印已经加固,我也将压厄令一同封在了堕沌山山下。这眼见祥运峰的人都已经逃了,我们的弟子情况也都不算好,我想着还是先回去调整一下,再仪如何处理祥运峰的事情,二位意下如何?”许有生和童歉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赞同,异口同声道:“甚好。”“那好,何玲就先告辞了。”何玲抬手拜别,转身带着几个徒弟就走。“何长老……”听身后传来犹疑的声音,何玲也知道他们想问什么,回头笑道:“商议的时候我就不去了,自有本派掌门去和两派掌门一同商议。不瞒二位,我现在情况比二位好不了太多,只怕回去需要闭关一段时日。告辞。”许有生和童歉面面相觑。何玲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身边那个小哭包徒弟一听他刚刚那话,眼泪又憋不住了。何玲恨不能扶额,大庭广众之下说哭就哭,他这个师尊也是要脸面的好吗?回去哭都行啊!别人别以为他虐待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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